天天抱着那本报考指南，翻啊翻的。

最后，她问陆暮沉，说：“陆哥哥，要不我上师范吧。”

陆暮沉坐在电脑面前，听见宋染这话，不由愣住，他抬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然后问：“想当老师吗？”

宋染想了想，说：“还行吧，没有什么喜欢，但也不讨厌。”

“电影学院呢？不去了？”

宋染忙摇头，很认真地说：“不去呀，本来就没想过去嘛。”

“宋染，你别考虑我。”

“跟你没关系呀。”

“……”

宋染顺势坐到陆暮沉腿上，抱着他脖子，看着他说：“我真的不去，当初就是考着玩的嘛。我就报师范吧，行吗？”

陆暮沉没应，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辨认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陆哥哥，怎么样啊？”宋染见他不应，又催他。

陆暮沉终于开口，“你看的哪所学校。”

宋染忙报了学校名字。

陆暮沉在网上帮她查了一下，眉心微微蹙起，“你报这个学校，有点悬。”

“啊？是吗？我刚刚查了下他们往年的分数线，跟我这个分数差不多呀。”

“擦线过，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