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母亲,只能识相闭嘴。此时此刻站在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小心闯入的陌生人,哪怕郁临深都能算作这个家的一份子,而我则完全是个没存在感的局外人。
晚上,我在卧室整理衣物,把前段时间随手塞进衣柜里的衣服、袜子、内衣和其他杂物都一股脑拿出来扔在床上,再一件件叠好,分门别类地又塞回衣柜。
每当我的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我就会收拾房间,然后在机械地重复折叠和码放的过程中,去想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问题。虽然绝大部分情况下,做完这些后,我什么结论也没有得出,只是觉得更加疲惫,但我依然乐此不彼,它渐渐变成一种只有我自己能从中体会到平静的仪式。
忙活了一个小时,衣柜才重新恢复整齐,我双手叉腰,对着衣柜长吁一口气,心情终于从上午的忐忑不安平静下来。
躺在床上盯着衣柜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