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挺的脸色阴地有点瘆人,手放在我肩膀上,稍微用力:“小安子公公进大牢宣旨。你哥接旨之后就委托小安子公公带书信给太上皇,并不是经由刑部和枢密院呈交。太上皇看过之后,直接就把信给烧,连纸灰都不剩。所以,小透,你明白吗,除了你大哥和太上皇,没有人知道。”
就好像树上打着的一个死结,吊死了南宫澈,吊死了南宫家,武功高强如同我爹都无法解开。
我心里头一直捂着:死了!
南宫澈是一头硬脾气的驴!
太上皇不是我等能质问的!
“爹,我刚才听见你同维叔叔的话。”我心里头的疑惑重重,愣是把那一丝忧愁填入心里,只管露出没心没肺的笑,说,“如果能够救大哥,是不是都应该拿出来商量一下?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你有个军师诸葛亮,而你女儿在军中也算是比较优秀的臭皮匠哦!我嫁人,是不是可以救大哥?”
我嫁人?
我想笑,但是扯不动嘴角。
有点荒谬啊。究竟是谁的馊主意?
我爹忽然从芙蓉榻上面动了起来,挺直腰杆,顿时从一只休眠的猫儿变成凶猛的老虎,铺天盖地的煞气扑面而来:“南宫透,你知道自己说什么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