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寒冷刺骨,徐南风拢紧了身上的斗篷,耳朵边尽是呜呜鼓动的风声。她眯着眼看着匍匐在地的徐谓,仿佛是在看一个笑话。
差役头目向前,颇为歉意道:“徐王妃,您不必理他,自入狱用了刑后,这犯人便有些疯癫了。”
徐谓狼狈的挣扎着,胡子上沾染了涕水,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本官没疯,没疯!你们为何要害本官!”
徐南风点头,视线在诸多或麻木或愤怒的囚徒中巡视一圈,随即问道:“徐谦呢?”
差役慌忙去翻名簿,徐南风便朝地上的徐谓扬了扬下巴,解释道:“十四五岁的少年,眉目俊秀,是他儿子。”
差役有了印象,随即从囚徒的末尾揪出一个面黄肌瘦、昏迷不醒的少年,朝徐南风抱拳道:“娘娘您看,是不是这人?”
说罢,他一把揪起少年的头发,强迫少年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瘦削枯槁的脸。
“阿谦!”徐南风没由来一阵心痛,不敢想象年初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