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来了学校。
辛博琪听得一头雾水,腾椿语怎么了?他们怎么了?关系不是一直都不错的吗?
“妈,我跟您回家。”她也没有多想,更没有多问,就答应了,孙苒自然是开心,更加的欣慰,这个儿媳妇懂事,椿语要是辜负了这么好的老婆,就滚出腾家去
竟然就问也没问,你说她有心吗?你说她心里有腾椿语吗?你哪怕随口问一句,也好啊?可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反应。她心里不是没有惦记,这会儿她脑子里全都是叶迪斯,他被抓了,蹲监狱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为什么被抓?什么时候放出来?关在哪个看守所?
你还能说她没心没肺吗?她只是没用在你的身上而已。
孙苒送辛博琪回了他们自己的家,腾椿语的那栋别墅。孙苒给腾椿语打电话,手机关机,打办公室的电话,是警卫员接的,说是在开会。
孙苒又打了几次,接连如此,她有些恼火了,“你告诉腾椿语开完会立即给我回家来!”
辛博琪见她动气了,忙劝着,“妈,椿语肯定是在忙,等他忙完了我让他去见您。”
孙苒欣慰的握了握儿媳妇的手,这么好的老婆,哪儿找去?你小子还不知道珍惜!孙苒陪着辛博琪吃了饭,婆媳两个又聊了一会儿,她这才走,临走还一直安慰辛博琪,让她别想太多,凡是有婆婆做主。
辛博琪根本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就含糊的答应着。
傍晚时分,辛博琪一个人闲着无聊,想着复习功课,这才发觉,自己根本回来,所有的东西都落在教室了。练习册还没有做完,法学概论也只看了三章,马上就要考试了,得了!一咬牙一跺脚,她决定去学校拿。反正这会儿学校还有晚自习,她可以去自习室看书。
出了小区辛博琪才想起来,他们住的这个别墅区,很难打车的,她等了很久都没车经过,只好又折回去。她记得腾椿语有一辆车在家,他平时上班都是坐单位的专车的,家里的这辆车,他很少会开。
她的驾照虽然被吊销了,可是她技术还是有的,再者说她也不想步行半个小时,然后去挤公交。她不是那种能吃苦的人,天生的娇气,后天的懒惰。
傍晚时分交通一向是堵塞的,还沉浸在下班的那个高峰期,车水马龙,一眼望不到头的车辆,全部都等在路上,有些车主不耐烦的按着喇叭,试图能让自己的车动一动,哪怕是半米也好。可是这车队,还是纹丝不动。
辛博琪没什么耐心,看到这么壮观的场面,自然望而却步,她记得这附近有条胡同,可以绕过去,于是就将车开进了胡同里。可是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了,同时低估了胡同的迷宫程度。她在里面绕来绕去,可就是出不去,有些地方她看着眼熟,看过三四次才明白,自己刚刚走过这里,她迷路了,迷得很彻底。
等她绕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了,而她找到出路狂喜之后,才发觉,她的前面是一个公园,辛博琪目测了一下涌路的宽度,在心里计算了一下,然后将车开了上去。
三面环绕着高楼,看样子是住宅区,那么就一定有出路,她在花园里兜兜转转,想要开出这个小区。由于是在花园里,她的速度很慢,几乎就是你小跑就可以跟得上。
车灯照射着,忽然从光晕里冲出一条狗,直奔着她的车过来,旺旺的叫着,听得出这狗的凶狠,辛博琪一慌,想要调头是不可能,只能踩刹车。她的车子还没有挺稳,那只狗就碰的一声撞在了她的车前。
辛博琪呆愣了几秒,然后迅速的下车去,“你怎么就不会拐弯呢?”她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去观察狗狗的伤势。哪想到。她刚蹲下,就被什么用力的一扑,整个人趴在地上,然后坑吃了一口,几乎是与此同时,辛博琪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
“旺旺旺!”夹杂着凶狠,和胜利的喜悦,一只大型的牧羊犬,正压在辛博琪的身上,爪子踩在她的背上,昂首挺立,似乎是在炫耀,它刚刚咬了一个坏人。
辛博琪趴在地上,被狗踩着,怎么也起不来,就算能起来她也不想起来,她疼啊,景阳打针的时候什么样子,她现在就什么样子,装死。
她听说,狼是不吃死人的,只要她装死成功,就不会被狼给吃了。是的,她以为咬她的是一匹狼,完全是从凶狠的嘴巴,和飞快的速度来判断的,短路的大脑根本就没分析,它刚才的叫声是旺旺。
自从参加了腾椿语的婚礼,赫连子嘉就忙碌了起来,公司里的事情一大堆,焦头烂额,他真的怀疑是腾椿语这人命中带煞,不然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他之后都会倒霉呢?这不,一只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他上市的计划也搁浅了。他们家是家族企业,经营方式陈旧,他一直想要让长信集团上市,筹划了有一段日子了,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子背,还是有人暗中使坏,总之诸事不顺。
今天他好不容易得空,下班早,吃了饭就下楼来遛狗,哪想到,他的那两只狗,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冲出去,他跟着过来才发觉,腾椿语的车在这儿。赫连子嘉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肯定是上市和a股发现了腾椿语的车,这才突然发狂。上市和a股是他给那两只狗起的名字,可见这个人想改良家族企业已经到了疯魔的状态了。
你说赫连子嘉无聊不?他没事儿的时候,训练自己的狗,当狼一样的养着,给他们所有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