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做什么?”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那声音平静没有起伏,齐诺一抬头,正好对上了谭江毫无波澜的黑眸。
“谭江?你怎么在这儿?”齐诺吃惊道。
齐诺本以为谭江应该有个洁癖的人设,这不是话少大神的固定设定吗?结果谭江直接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我以前总在这里呆着,我们系辅导员说学校要在这个暑假清理推掉这里,所以最近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谭江说。
“哦。”齐诺转过头,过了一会,她又瞪起眼睛,“等等,如果你以前老来的话……那你大一大二时有没有在这里碰到过我啊?”
“你是指哪一次?”谭江说,“是你在这弹吉他的那次、还是你在操场上大吼大叫假装要渡劫、还是大声背诵莎翁《暴风雨》片段的那次?”
齐诺一僵,她缓缓地、缓缓地将脸埋在了手里。
“你为什么不出声?”她弱弱地问。
“我是那种人吗?”
的确不是。这么想来,不管看到操场上的人在发什么疯,仍然安静坐在一边的样子,比较符合谭江的性格。
“艺术家……艺术家的行为都是放荡不羁的。”齐诺勉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