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顾辰不由挑眉。
“试试看?”
许瞳用鼻子哼出一声:“要打赌吗?”
顾辰皱一皱眉心,半晌点点头,“好,就赌谁先说爱!我赢了,你要跟着我,做我女人!”他挑着眉梢说完一番话,眉宇间透出认真,毫不察觉这举动其实有多幼稚。
听他说完,许瞳嘟起嘴巴,轻哂道:“你有未婚妻还要人家做你女人?太不道德了!”
她的抱怨竟如同在撒娇一般,令他觉得心痒难耐。
“你不敢赌?”他激她。
许瞳“切”一声, “我又不会输,干嘛不敢赌?如果我赢了,你要和章真瞳分手,告诉她,她姐姐比她可爱多了!”不知是不是药力作用,混沌之下,竟说出这样的赌注。
平时清醒时,哪怕再怎样理智不屑,其实心底深处还不是一样隐藏着诸多不甘。
不甘章女毫不费力地掠取一切幸福因素。
被她剥削那么多次,夺走许多东西,这一次,她准许自己任性一些,开出这样的赌注。
她听到他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好,我答应你。”跟着又问,“时间期限定为多久好呢?”
许瞳想一想,眨了眨眼,懒懒地答:“就一个月吧!”
顾辰无异议,点点头。忽然问:“你要不要换一个赌注?”
许瞳把眼睛睁大,似想看清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不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顾辰忽而微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换赌注吗?”
许瞳一眨不眨看着他脸颊,竭力凝住自己焦距,“你那么舍不得她吗?我偏不换!”
顾辰又点点头,“好吧,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别后悔自己吃亏。”顿一顿,他脸上浮现几许坏坏的奸诈神色,“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章真瞳早已经不是我未婚妻。我已经和她解除婚约,碍于这件事的舆论会影响到两个家族的声誉,所以没有公开。所以这赌局,瑶瑶,你吃亏了!”他唤她“瑶瑶”时,声音简直像在叹息,令她耳根无端变得麻麻热热。
反应了一会儿,许瞳笑起来,“耶?这么说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咯?呵,就冲她已经不是你未婚妻这一点,就算吃亏我也高兴,我乐意!”她难得的爱娇起来。忽然皱皱眉,歪着头想了想,又说:“不对,我不算吃亏到底;如果我赢了,你得去跟她说,我比她可爱的!”她一面说一面笑,模样就似纯稚的小孩子一样,娇俏又惹人怜爱。
顾辰看得实在心痒,凑过去再一次吻住她。
过一会儿,许瞳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娇哂:“你把我带回你家里,没安好心!”
顾辰望住她眼睛,声音喑哑低沉,“难道你不想吗?”
许瞳咬住嘴唇娇滴滴地笑,摇摇头,“不想!”
顾辰嘴角扬起,笑容邪邪,一只手无声无息从她腰间探进去。她早就被那迷幻药搞得全身麻软,此时又被他有心挑逗,她全身就如化成一摊水一样,无力亦无心对他抗拒挣扎,随他去对自己攻城略地。
一番恣意揉弄后他抽出手来,送到她眼前,不许她闪躲,让她凝视自己指尖她的濡湿,“爱撒谎的丫头!小骗子!明明想着我,偏要口是心非!”
她变得不甘心起来,一把按去他腹|下,握得满掌坚硬,“它不是更想?”她不服气的嘟嘴问。
觉得她这份不甘实在可爱,他沉沉笑起来,一把拉她进怀里,俯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我是想啊!”他吮着她的耳珠,就着她柔嫩的小手,施加力道让她隔着裤子包拢住自己,“我想得几乎快要爆炸!”耳鬓厮磨,他和她不知不觉时,都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可是该死的医生说,我的病好之前,不能够同房!”
他松开她耳朵,让她滑出自己怀抱,手却依然定住她在自己小腹|下面不许移去。他看着她,眼底热辣辣,声音无限旖旎,“不然你说,我为什么要宁可天天去瞧那个丽萨的笑容,也不找你呢,恩?”
许瞳怔一怔,忽然咯咯咯笑起来,几乎笑不可抑。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欲求不满的幽怨。
忽然有些坏坏的用力收一收掌心,他立刻全身一颤。
“还说你没有爱上我?你是怕和我擦枪走火吧!”
顾辰眯起眼睛,忽然挪开她的小手,火速去解自己腰带。
许瞳愣起来。
难道他已经克制不住,要违背医嘱同她颠鸾倒凤?
一阵悉悉索索后,他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湿毛巾,执过她的小手细细擦拭。她怔怔地看着,由他摆弄。
他忽然丢开毛巾,拉着她的手再向自己腹|下按去。这次她的掌心与他之间已经全无隔阂。
她恍然大悟,睁大眼睛望着他,“我还带着伤,你却虐待我!”声音里虽然透着不可思议,听上去却十足十是在撒娇。
他教导她如何动作。
“你受伤的是脸,等下我会帮你继续冷敷;现在想被虐待的人是我!我只想你用你的手来好好虐待我一回!”他的声音愈发地哑沉起来。
羞涩慢慢涌上脸颊,颊畔一片火辣,许瞳不禁闭上双眼。
脑子里此时竟开始闪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全是从前她与眼前这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心头一忽儿温暖一忽儿微涩,欢欣与苦恼的滋味交织在一起。这挣扎不安的感觉不叫它恋爱又叫它什么呢?与他走到今天这番境地,不知究竟是缘分还是天意?
他忽然用力握她手腕,声音透出不满,“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