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熹瞪他一眼,“谁让你动手动脚,这是警告!”
“这就家法侍候了?”拉起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取暖,厉行逗她:“我告诉你,咬我就是变相亲我,想我了吧,过来,小鸟依人下让你亲个够……”
“你再胡说!”贺熹抽手打他,看着他黑炭似的脸,笑弯了眼睛,“怎么这么黑啊,掉地上都找不着。”之前通信时他说天天在外面训练晒成了包公,她还不信以为他太夸张了,没想到真是黑得不行。
“我也怀疑这么黑的人不是我。”搓着她的手背,他坏坏地说:“不过我属于外焦里嫩型的,等找个没人的地儿让你摸摸,可光滑了。”
贺熹抬脚踢他:“光滑是吧,晒个日光浴还得瑟起来了呢,等我也去晒一个……”
厉行跳着躲开,笑着说:“你不用晒了,你已经很光滑了。”
“还说!”贺熹追过去揪他耳朵:“你个黑猴子,就知道欺负我。”
厉行啧一声,拧眉:“不许乱叫!”心里开始后悔不该告诉她自己的小名,同时也在埋怨老爸老妈干嘛偏把他们玉树临风的儿子叫黑猴子。
“哈,还怕被人听见啊。”贺熹边跑边叫,“黑猴子,黑猴子,黑猴子……”
厉行追上去抓她:“收拾不了你了是吧,啊?”
身体腾空时,贺熹搂住他的脖子小声抗议:“哎呀,你干嘛呀,会被围观的,赶紧放我下来,讨厌……”
打横抱着她,厉行警告:“再乱叫我就不动手改动嘴啦。”
捶他胸口一拳,贺熹以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