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虫侵袭了都不知道,没多久便睡着了。
黑泽将臣将她抱上床,自己也躺进丝被里,拥住她,贴着她柔嫩的身体,全身感官还没从刚才激烈却满足的情欲里平抚。
她的馨香、柔滑、紧窒、娇吟……他全都要了!
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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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在作梦……
唐茉莉望着身旁熟睡的男人,懊恼地捂住脸呻吟。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又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全身赤裸,等于是那夜「错误」的复刻版?!
一旁壮健的身体有了动静,正朝她这儿翻过身来,唐茉莉迅速倒回床上,翻身背对他。
黑泽将臣撑起身子,慵懒地望着唐茉莉。她倒下的动作太大、太重,他不发现都很难。「妳醒了?」
小小人儿没有动静。
「还没醒吗?」他的指尖恶意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她敏感的肌肤立刻被激起一粒粒的疙瘩。「既然还在睡,那么我应该可以为所欲为吧……」
「不要!」唐茉莉从床上弹坐而起,抱紧被子闪得远远的,一看见黑泽将臣嘴边恶劣的微笑,她就知道自己被耍了,生气地敛眉瞪他。
「原来妳是醒着的?昨晚妳真是狂野得数人眼睛一亮呀!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呻吟声大得都快把屋顶掀了,一次次喊着要我、快一点,还为我张开妳的双腿……」
「骗人!」唐茉莉捂住耳朵,整张脸红得像番茄。「你骗人!」
黑泽将臣侧躺着,愉快地欣赏唐茉莉的娇羞。「我为什么要骗人?」
「你……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谎话连篇,我才不相信你!」
「哦?」她的话激怒了他,俊颜瞬间结冻。「既然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我也不介意告诉妳,我要定妳了!」
她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不懂吗?妳将是我一个人专属的奴隶……知道什么是奴隶吗?」黑泽将臣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却像是噬血般吓人。「x爱奴隶。」
「我不要!」唐茉莉脸上血色尽失。
「容不得妳不要,别忘了,我是妳的债主,我可以要求妳用任何方式来偿还这条债务。」
「你不会是认真的……」唐茉莉吓得全身发抖。「我可以帮你打扫房子,每天、无时无刻,只要你觉得房子脏了,打电话给我,我一定马上来打扫。你如果和女客人恩爱完了,把卧房弄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卫生纸,我也会帮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绝对让你的下一个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黑泽将臣突然噗哧一声大声狂笑,大手一扬,将唐茉莉推倒在床,用手脚困住她,然后俯视着她。「跟妳开玩笑的,谁教妳要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茉莉愣了下,眼眶立即涌现水气。「一点也不好笑。」
「这有什么好哭的?」他用拇指轻柔地拭去她眼眶内的水气,双眼火热地注视她许久,随即低头封住她的唇。
在他吻住她的剎那,她隐约听见了他的宣告──
「但我还是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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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高兴你约我一起吃晚餐。」河合典子甜蜜地笑笑,低头将高级牛排切成丁状,优雅地送进嘴里咀嚼,一切举止是这么的完美、有教养。
但却少了那么点人性──黑泽将臣微微皱眉,随即给了她一记温柔微笑。
「其实,我一直以为那次的相亲失败了,所以才没有等到你的电话,我还想是不是我哪里不好,相亲才会失败。」河合典子停下手中的刀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妳很好。」黑泽将臣的手朝河合典子伸过去,覆握住她拿叉子的手,河合典子身子僵了下,颧骨立即红了起来。
黑泽将臣的唇边多了一抹冷笑,语气里却是满满的爱怜与温柔,将河合典子溺死在他的柔情攻势里。
「那天见到妳,我就知道妳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但是……我却不知道妳的想法,我想着妳可能会认为我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才与妳相亲,这让我日日夜夜难以入眠,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约妳,却又害怕被妳拒绝……」
黑泽将臣难过的表情让河合典子急忙安抚他。「没有!我……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你……你是这么英俊、绅士……」她羞得低下头。
「这么说,如果我提出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妳应该不会拒绝了?」
河合典子惊喜地看着黑泽将臣,频频点头。
「我可以叫妳典子吗?」他握紧她的手。
「可以。」
「典子……」黑泽将臣正想说些什么,搁在一旁的行动电话却响了,他无奈地拿起电话看看上头的来电显示。「典子,请容许我接这通重要电话。」
「没关系,你接,我没关系。」
「典子,妳真是太可爱了。」黑泽将臣起身离开之前不忘逗得河合典子心花怒放、小鹿乱撞。
河合典子浑身酥麻地瘫在位子里,口干舌燥、双颊发烫,她拿起白酒喝了一大口,藉此降温。
双眼忍不住朝黑泽将臣离去的方向望去,期待他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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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晚餐外加温柔体贴的情话,还有虚伪恶心的绅士风度……今生唯一的爱?亏你说得出口!为了得到河合银行的一切,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鹰匠隼一嘲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刺耳地传了过来。
「你在哪里?」黑泽将臣环顾四周。
「在你心里。」爽朗的嗓音隐约听得出笑意。
「你卡到阴吗?」黑泽将臣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