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先绕至他的背后,描绘着他脊背刚毅的线条,秦勉当即就明白了她是来为他服务的,当即就深深吸气,闭上眼睛。
指腹向下滑行,触及到他的腰间,轻得像花瓣被风吹落,飘过湖面,荡起一池一池的涟漪……
他指着草丛中的巨龙,说:“佳佳,民间有一种乐器,叫做萧,萧是怎么吹的呢?别说你不懂。”
既然话说到这一步,她再故作清高有点矫情了,本来恋人之间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是个人的,没必要用道德观来约束自己。
事实上当微颤的手抚摸到那条已经昂起了头的坚硬时,她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垂下头舔向他膨胀的……
迸发的那一刹那,秦勉是怎样的感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受到刺激的热浪遍及口腔及全身。
不过,人家终究是大家闺秀,夏佳宁刷了两遍牙,很快恢复原有的矜持,男人真的很好满足,一切都结束后,秦勉果然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尾打开手提查阅起了资料,默然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夏佳宁都睡了一觉了,醒来时,他还坐在电脑前写东西,面露疲倦之色。
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了,真有点心疼,从背后抱住他,小声劝他:“大半夜的别看了,对眼睛不好,休息一下吧。”
“嗯,马上。”过了一会儿,他打完最后一行,点了存盘。
夏佳宁就瞅到了几个字,好像写的是什么西南五城市旅游峰会演讲稿之类的,她抱住他的脖颈,“撒娇,做记者的知识面真的好广,我崇拜死你了!”
秦勉啪一下合上电脑,冷笑,“拍马屁没用,这一周欠我的,以后都要补回来,你看是一天补完还是分三天?分三天还得要算上乘以二的利息。”
夏佳宁向后一倒,这是要奸死她的节奏?
他替她熄了灯,被中依稀有他的气息,她嗅着,很快就睡沉了。
他什么时候起床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醒来,床头柜上放了一张便笺,不论什么时候起床,我都在等你,勉。
她笑了,冲了个热水澡,认认真真地把头发吹干,看了眼指上那一圈亮闪闪的东西,笑得眉眼都舒展了开来,把自己穿得暖暖的,这种时候可不能受凉了,她还要帮她的勉勉生小勉勉的呢,才打开门,果然,他坐在前面的套房沙发上仍旧在用电脑办公,面前一杯绿茶,一张哈尔滨日报,许是眼睛看得累了,他迎着璀璨的阳光仰起头,墨色的柔顺发丝飞动,深邃的明眸,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言情小说故事里完美的容颜毫无遗漏地展现在她眼前,很多年后,当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了,唯有镌刻在记忆中的还是这一张帅得让她看了又看的脸。
仿佛小女生第一次出门约会,她心跳有些异常,竟不忍心打断这养眼的一幕,谁料他先开口,“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温和沉稳的声音低唤,如同梦境中的幻觉,她移回视线,捋了下头发,脱下外衣,在他面前坐下,“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睡得太沉了。”
他眼睛下方稍微有点发黑,脸色看上去还不算太坏,“能睡是福,我还能省下早餐钱呢。”他伸手刮刮她的鼻尖,站起身,“走吧,带你去吃俄罗斯的前苏式早餐。”
她没有表现得欣喜万分的样,但一直弯着的眉眼还是泄露了她愉悦的小心思,自如地挽上他的手臂。
“要这样!”他拿开她的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她娇小的身体紧靠着他,包线帽外一截乌溜溜的长发垂到肩,很顺很亮,鹅黄色羽绒服将她的肤色衬得很白,是那种骨瓷光滑的莹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让人眼前一亮。
俩人的视线交织着,羡煞旁人,别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出游的新婚夫妻。
她抱着他的腰,闷声问:“比我好的女孩那么多,你怎么就喜欢我呢?”
他怔了怔,反手把她搂在怀里,忍不住笑:“傻瓜,喜欢一个人要有什么理由?全中国叫夏佳宁的人再多,你也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她不想轻易被感动的,但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她不感动?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存在着他这样的男人,情浓如墨,味淡如茶,香而不浮。
哈尔滨的雪,确实和别处不一样,尤其是对她这样甚少能看到雪的南方人,渝市虽然在最冷的时候也会下雪,但那种雪远不及北方的雪那么清爽,有时候轻柔如梦,有时候飞扬如歌。壮烈时,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和着呼啸的北风,便是一曲大北方冬天的交响乐,靴子在积雪上,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每一声,都是那么结实,那么有力,到哈尔滨第一天,秦勉带她玩了滑雪橇、狗拉爬犁,本来还想去亚布力滑雪的,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临时取消了,
他们最后去了索菲亚教堂,置身于索菲亚广场,仰望这座雄伟庄严的教堂,仿佛就站在欧洲的哪个城市,红砖砌成的主体建筑错落有致,造型优雅;绿色的球型顶部耸立着金色的十字架,耀眼夺目;皑皑白雪覆盖在穹顶,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一群鸽子在教堂上空盘旋,时不时地落到地面,与游人来个亲密接触,完全是一派祥和恬静的景象。
秦勉笑说:“要不我们干脆进去举行个西式婚礼算了。”她竟也欣然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