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突然夏佳宁动了动,梦呓起来。
“什么?”秦勉把头凑过去,也只听清楚了前面三个字,对不起?她会和谁说对不起呢?她家里人,还是那个叫云启的男人?反正总不会是对他说吧,她都宁愿借用一部影片的剧情来和他说话也不肯当面和他将那一页彻底翻开了面谈。
秦勉自嘲的撇撇嘴,手指爱怜地把玩着她柔顺的头发,轻声说:“佳佳,虽然我知道我们现在表面上已经好像没有芥蒂了,但我们谁也不敢再轻易提到那一段,说明彼此的心里还是在介意的,就让我们都把之前那一页翻过去吧,人生就这么几十年,半路上还说不定哪天就走丢了,时间真的不多的,你也别跟我倔了,好好跟着我,我爱你疼你都来不及了,还会为难你的家人吗?就算你没上那个该死的发布会,我又怎么会让夏超坐牢,我想都没想过的,他刺了我后,我还想让他快点跑来着,只是痛得我说不出话来了,我没想到林秘书会正巧过来,我总不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所以只能让他拘留三十天,这已经是最轻最轻的惩罚了,还有那个发布会也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
夏佳宁依旧沉睡着,只是眼角的两颗晶莹,埋在他怀里时,已悄然滑落。
醒来的时候夏佳宁又不在了,他赤脚踩地转了一圈,没见着人,板着脸梳洗完才听到开门声夏佳宁提着一堆东西进来,看到秦勉,很自然地开口:“快点拿碗过来,把豆浆和油条盛一下,烫死我了。”
那一刻,秦勉的心里涌上了一波无以名状的满足感,他想也没想就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腰,脸搁在她脖颈间磨蹭:“好香啊!”早餐香,人更香。
夏佳宁没一点心里准备,手一颤粥都洒了点出来,忙催他,“别闹,昨天七叔给我打电话了,说在城东又租了个小门面开张了,我一听就谗,奢侈了一把,打车去买了来,想着反正你也爱吃的。”
“我做梦都想吃。”秦勉拉着她到餐桌上坐下,明明面前是最简单不过的早餐,他却显得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咬了一大口油条,还是热的,香脆可口,就是这个味儿,立即舒心地眯起了眼睛,心念一起还递到她跟前:“你也咬一口,好吃。”其实她跟前也有一份,可他非要她吃自己咬过的地方。
夏佳宁摇摇头,他却固执地看着她,像个六岁大的孩子一个,模样可人极了。
不得已咬了一小口,秦勉立即哈哈笑出声来。
“我跟七叔说,江南巷成为步行街后,还会留一个摊位给他,七叔特别高兴,他现在这个地方小不说,还很偏,如果换到了江南巷里,租金是会高一点,但他还能做更多地方特色的小吃和手工土特产卖给游客,我想问问你,前天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我直接辞职好了。”
夏佳宁微微掀了掀唇,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情,只能拿过他的碗,“我再给你装碗粥。”
秦勉嘴角都快乐歪了,心情一下子升到了九霄云外,他不自觉地搂得她更紧了些,“佳佳,我们一直就这样好不好?别想着过去,也不理会什么将来,这些都不要再管,我们只要现在。”
她又笑。
早餐过后,趁着她好说话,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火,一把将她搂到床上,夏佳宁惊呼,“晕死了你,刚吃饱呢,还有,你又想装大姨妈不去上班呀?”
“还有半小时,我快一点足够了。”秦勉手嘴都没空了,再不理她。
“你这样早晚肾虚。”她只稍微象征性的推了推他,就作罢,被他挑拨得,像跌进一个无休无止的深渊浮浮沉沉,然而这一次,似乎来得更自然也更强烈了些。
只不过,楼上的人,极尽缠绵,楼外的人,彻夜未眠。
自从她在西安擅自脱离了队伍还不接他电话开始,他就整个人处于了一种半疯狂的状态,凭什么,他只是想陪着她好好的散下心,为什么半路还要杀出个程咬金,他都已经得到她的人了,为什么还连点精神粮食都不肯分点给他。
秦勉啊秦勉,你未免太狠了些,但是云启很清醒,现在还斗不过他的,就像昨晚,他等在大院的院墙外,而他恨的人半夜归家,窗帘的影子倒映出他搂着她,他几乎可以想像出夏佳宁白嫩的和水灵的花瓣是如何被秦勉肆意玩弄的,夏佳宁的呻吟又是如何的消魂,溢出的花蜜又是如何的甜美,只是闭上眼睛光想想,他就在车了两次,是,他就意淫了,就萎琐了,他就撕掉那张伪善的面具了,难道有人qiáng_jiān都可以,他想想还不行吗?
直到那盏晃眼的灯熄灭,天已露白,他终于支撑不住,睡在了车里,今天早上,他从车里醒来,看到夏佳宁拦了辆车远去,他是想冲下去的,只是裤裆处一片粘滞,他不敢。
云启咬了咬车,恨恨的发动汽车,远去。
灿烂的阳光漫进欢爱过后旖旎的室内,凌乱的大床上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着,秦勉的眼睛紧闭着,呼吸很平稳,还在睡,浓黑的剑眉,高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整个五官立体得异常俊美。
她推他,‘到上班时间了,你这样不行啦,我都好自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