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情侣,”助理小声交代,“想挖她,很难,除非她和时穆成为仇人。但依目前的状况,显然不可能。”
莫东牵着金毛往大厅走,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想让情侣成为仇人,还不简单?以你的经验,男人最讨厌女人做什么?”
助理思考片刻,回答:“被戴绿帽子?”
莫东笑而不言,牵着狗走到地毯铺设的“赌桌”前,跪坐在软垫上,等待对手入场。
司茵与黑背周旋已经超过十分钟,离赌局开场还有五分钟。如果五分钟后她依然不能带黑背进入现场,就会被判输。
时穆跪坐在软垫上,身边蹲着那条拉布拉多。
他表面看似平静,却一腔担忧。那条黑背他略有耳闻,的确不好收拾,但若能收拾住,这场赌局,司茵稳赢。
正厅共两层,上下皆设有舒适的观赏椅。
这场观赏性质的赌局,观看的人不少,上下两层皆无虚位,人满为患。而能坐在这里观赏这场的赌局的,身份、财力、地位也都不俗。
还剩两分钟,主持人一脸遗憾:“看来我们现场唯一的女训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