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步地过来了。
“你是哪个护卫?少磨磨蹭蹭的,快点过来!”唐欢忍笑,不耐烦地催促道。
“回夫人,庄主说属下可以隐瞒身份。”护卫声音有些哑,慢慢挪到她身前。
“这个声音,我没听过啊?唉,你们庄主真是小气,不让你们陪我,否则光凭声音我也能听出来。算了,把衣服脱了,给我摸.摸。”唐欢抬起手,轻轻扯男人身上的衣衫。
护卫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夫人,这样不好吧?庄主,庄主就在外面呢,而且,现在这么冷……”
唐欢笑着打断他:“你担心什么?你们庄主都让你进来了,肯定不会介意啊,另外你们武功高超内力深厚,还怕这点冷?快点的,别让我催第二次,否则我只要喊声肚子疼,你们庄主就能把你劈了,你信不信?”
“夫人饶命,属下马上脱!”黑暗里护卫声音都打颤了,悉悉索索脱了衣裳,“夫人,好了。”
唐欢伸手摸,碰到肌肉鼓鼓的胸膛,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这才没笑出声来。小手顺着胸膛往下,碰到裤子,立马不高兴了:“我让你把衣服全脱了,一件都不剩,还有,你太高,我摸着费劲儿,我往里挪挪,你躺上来吧。”
“夫人……”
“少废话,再磨蹭我喊非礼了!”
“夫人别喊,属下,属下从命!”护卫急忙阻止,迅速褪下裤子,光溜溜躺在了唐欢边上。
唐欢扶着肚子改成侧躺,先摸男人的脸:“嗯,你的脸太干巴巴的了,不像你们庄主的细滑,鼻子倒是挺挺,嘴唇,摸起来也挺舒服。张嘴,怎么样,我的手指好吃吗?”她朝男人耳朵里吹气,用小手指逗他,声音是醉人的妩媚轻柔。
“夫人香.肌玉骨,属下不敢亵.渎……”护卫含住她手指不让她动,说话时舌尖无意碰到她指腹,忍不住轻轻吸了起来。
唐欢身子发软,脑袋搭在他肩上,“真乖,就这样偷偷吃,说拒绝的话给你们庄主听,他不会知道咱们在做什么的。”给他吃了会儿,小手移到他胸膛上,赞叹地夸他:“你这里怎么练出来的?比你们庄主强多了,真结实!”
护卫声粗气重:“庄主武功盖世,属下只是一介粗人,空有一身蛮力罢了。”
“可我就喜欢粗人。”唐欢顺着他小腹往下摸去,握住那早已支起来的某物,捏了捏,失望道:“原来这里跟你们庄主的一般粗啊,我以为你长得比他强壮,下面也会更厉害呢!”
“庄主天赋异禀,属下能与庄主比肩已经是天大幸事,不敢……”
“够了!”唐欢再也忍不住了,狠狠捶了他一拳:“宋陌你脸皮越来越厚了,真不害臊!”撇开他,小心翼翼转到里面,背对他躺着,偷笑。
宋陌笑着恢复原来模样,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贴着她,大手钻进她宽松里衣握住那更加诱.人的丰.盈,边揉边道:“娶鸡随鸡娶狗随狗,你什么样,我就什么样。”
唐欢笑得花枝乱颤,被他揉到敏.感地方顿时软了下去,忍不住抵着他磨,声音轻轻柔柔的:“宋陌,给我,都好几个月没弄了。我问过那些产婆了,说是只要你轻点,不会伤到我跟孩子的。”
宋陌咬她肩膀:“这话你都敢问?”
唐欢反手抓住他:“我还问了什么姿势方便呢……”
“哦,什么姿势?”宋陌声音沙哑,熟练地为她解衣。
很快,被窝里迅速热了起来,男人压抑的呼吸,女人娇娇的催促,还有暧.昧的捣水声,彼此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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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山脚下迎春花渐渐败了,桃树上紧接着挂满了一串串粉色花.苞,只等在最适合的时候悄然绽放。
唐欢就在这样的明媚日子里被三个产婆抬到了产房。
护卫们排成一溜儿立在墙根下,随时待命。而他们的庄主负手站在产房外,后背衣衫汗湿一片。
整个隐庄静寂无声,只有庄主夫人的叫骂一声高过一声。
“宋陌你个混蛋,以后想生儿子你自己生,老娘再也不伺候了!”
“宋陌……你个杀千刀的,老娘真是后悔嫁给你!你哪里是喜欢我,你就是想让老娘给你们宋家传宗接代来的,你个阴险的小人!你等着,老娘出去后非采你千百遍……啊……还有你个小兔崽子,再不出来你娘我就……”
“哇……”
在护卫们满头大汗快要站不稳,在宋陌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时,女人中气十足的骂声终于被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打断,跟着是产婆“喜”极而泣的贺喜声,“恭喜夫人,您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
唐欢仿佛刚跟宋陌酣战一场一样,浑身无力,只能闭眼听儿子的哭叫,听产婆有条不紊地分工行事,迷迷糊糊中好像睡了一会儿,又好像一直醒着。许是屋里的味道散了许多,也许是力气慢慢恢复了些,她睁开眼睛,刚想让产婆把儿子抱来,就见宋陌坐在榻边,垂眸看着什么。
察觉她醒了,他抬眼,起身亲她,声音低沉温柔:“辛苦你了,孩子他娘。”说完不等她问,体贴地把襁褓举到她面前,让她看里面白白胖胖的儿子。
奶娃娃顶着一头浓密的胎发,胖乎乎的小脸又白又嫩,小嘴儿那么小,红嫩嫩喜人。
“给我亲.亲。”唐欢心里汪了一团水儿,低头在儿子脸蛋上吧唧了一口,情不自禁笑了。
宋陌也在她亲过的地方亲了一口,然后将儿子放在她身旁,低头亲她,额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