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格斗似乎很厉害,有两人是折了手,其他人一看这架势就看戏了,哪敢上来,所以基本上就没什么危险了。墨遥也乐于在一旁看戏,白柳倒了酒,一脚就把人踢走。
他不嗜血,也不好斗,只要人不来惹他,一切好说,他就是人畜无害的白衣少年。
墨遥快要走到白柳身边时,突然听到一声枪响,整个酒吧就乱起来,嗡嗡作响,这声音似乎从洗手间方向传来的,墨遥注意到白柳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听到枪声的那一刻,这水雾迷蒙的少年眼睛里掠过一种夺人的锋芒,一闪而过,快的不可思议,可他看到了。
“杀人了,杀人了,有人死了……”一名酒保从里面出来,惊慌大喊,墨遥看见刚刚他见到的那名少年正倚着墙壁,笑得如要勾人了人的魂魄似的,笑看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是闹剧,不值一提。他见墨遥看他,对他眨眨眼睛,放出无限电波,墨遥面无表情,视而不见。
酒吧里的客人拼命地往外跑,墨遥和白柳自然也不敢多留,他们在警察过来的前一刻就上了车,离开酒吧。
车开得很稳,白柳却不舒服,跑到公路旁狂吐,墨遥说,“我以为你不难受呢,喝这么多。”
白柳没说话,用纯净水漱口,突然神色一凛,“我的画……”
是啊,他的画。
他们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