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身擦掉脚上的水,边穿鞋子边招呼白虎回家。白虎很不情愿的低低吼着,身形却是一动也不动。
白虎近三米的身长,趴在小溪里就是一条坝,这会被它堵着的溪水已经漫过它的背脊淋漓而下了,溪水不比河水,这里树木众多,阳光不能直面照进来,溪水很是清凉,看白虎享受得舍不得离开的样子,搞了几个小时卫生的苏词也觉得身上痒痒起来。
最后还是没经受得住白虎喉咙里不停顿的低低咕噜声,苏词脱了衣服在溪水里泡了一会,才在肚子里的打鼓声召唤下不情不愿地上岸。
她有点了解白虎不愿上岸的心态了。
白虎一天泡了两次澡,本来因为这些天照顾苏词而不得,显得很粗糙的皮毛被清洗得光顺滑溜,微风一吹,苏词最容易能看到的腹部上的细绒毛就微微抖动,她脑子里竟然就想起飘柔的洗发水广告来。
想到洗发水,苏词有点怀恋它了。
来这里这么长时间,她就没用过洗发水香皂,清洗什么的都只能是清水。
据说有些草叶是可以清洁的,以后该注意一下了。
……
回去的路上苏词特意选了条平常很少走的路。
来时她就注意了,路段上并没有白虎叼回来给她治疗的叶子,换一条路希望能碰到。
来到这里,就她的左手受伤最多。先是割肉,再是被食人花咬住拉扯出好几条锯齿样的长条伤疤。
这些伤虽然没有第一次割肉时的重,但却多,按理说也是要缝针才能好的快的,但经过那叶子的治疗,现在她手上那些食人花弄出来的伤已经只剩下一些粉色疤痕了。
而她自己缝合的伤口处,如今却盘踞着一条狰狞难看的蜈蚣疤痕,难看得要死。
女人都是爱美的,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有这么好的疗伤草叶,她疯了才会自虐的拿自己当衣服缝。
但一路走过,果子苏词倒是摘了半背包,但那草叶确实一株也没见着。
难道需要特定的生长环境?
苏词看了眼跟在身旁的白虎,打算将让它带她去这叶子生长的地方作为紧要事件。
夏天虽然不比秋天,但成熟的果子还是很多的。
确认的两种果子味道虽然不错,但也经不住这么天天吃……她要在这里活下去,是怎么都要尝试其他物种的。
再次经过一丛挂着紫红色浆果的灌木时,苏词吞了吞口水,上前摘了一大把,又在路上摘了一种青色类苹果的果子放进背包,打算回去尝试一下。
白虎则一直跟在她身边,看着她东摘西摘的摘了一大堆东西,金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与疑惑,苏词看在眼里,不由踮起脚揉了揉它颈项的皮毛。
当初见到它的眼睛,苏词每次都吓得差点呼吸停顿,但如今只觉得这眼睛漂亮得紧,这就是心理转变带来的变化么。
回到山洞里烧了火,往铝饭盒里倒了水挂在火堆上,苏词就起身去洞口取下两块因为暴晒带着热气的肉,用匕首艰辛地将这两块硬邦邦的肉切成块,再放进水里煮。
煮肉的过程中则从水壶里倒了水洗干净带回来的果子,顺手拿了个确认无毒的咬在嘴里,其余的还没确定能不能吃的果子就放在一旁,等她吃了饭再来试。
肉汤很快就滚开了,苏词小心地拿下来,拿着早从背包里拿出的勺子舀了勺汤喝下,苏词在附近探查了,完全没有海,更别提盐了……虽然现在她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吃没盐的食物了,但估计永远都不会习惯。
盐还是件要尽早解决的事情啊。
苏词边喝汤边想。这时一直趴在旁边的白虎却起身拱了拱她,她手中的一勺汤立刻洒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虽然知道对方是头老虎,就算是头高智商的老虎,也听不懂她的话,但还是习惯性地问道。
白虎只蹭着她,边蹭边低吼,见苏词仍然疑惑看着它,顿了顿后前肢朝着还在飘着热气的铝饭盒一扒拉。
“啊!”苏词立刻伸手,堪堪挡住,才瞪着白虎道,“别闹。”
白虎低吼着,围着她绕了几圈,最后一跃出了山洞。
苏词莫名地眨眨眼,拿起饭盒吃了起来。
但很快,看着白虎嘴里叼着的一头大概二十多斤重,类似兔子的动物放在她面前后,苏词就明白它之前的意思了,顿时有点泪流满面的感觉。
她才刚喝药一样喝光了那饭盒带着点臭味的汤……现在它就叼着头新鲜猎物放到她身边。
苏词也只有叹气,起身拿了匕首将这头动物剖开,将腹脏等东西放到白虎面前,也不敢看它,转身剥掉猎物的皮毛。
身后是白虎吃东西时的声响,与浓重的血腥味。
苏词这时已经吃饱了,也不想再烤肉,将猎物剖开分成两扇,拿树枝串上打算晚上再烤。
反正肉再多也有人扫底,不会存在剩菜的问题。
倒是她以后要记得别这么蠢……节省食物是好事,但不需要的还是没必要节省的。
现在食物充足,白虎随便出去跑一圈就能捕猎到食物,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将猎物处理好,洗了手之后,苏词拿起一颗熟成紫红色的浆果,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小心在浆果上咬了一口。
这个的浆果有桃子大小,之前她碾碎看了,无核。如果确定能吃的话,一口扔进嘴里满嘴汁液的感觉绝对会很舒服,但现在她是在试验……也只敢小口地尝了。
挺甜。
汁液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