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天呢?”杨夏问。
曲然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张梅说:“行了,你们自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梅走后,杨夏走到曲然身边坐下。
杨夏把手搭在曲然的肩膀,然后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脖颈,曲然瘦小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随即杨夏听到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好了。”杨夏本想开骂,但见她这样,也是一句心狠的话都说不出来,“没事了。”
过了一会儿,曲然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杨老师,我爸妈怎么样了?”
杨夏叹了口气:“你妈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会儿正打算请律师,告我呢。”
曲然皱眉道:“对不起啊杨老师,我……”
杨夏说:“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话吗,别人怎么看你并不重要,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自己,那才是最可悲的。”
曲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其实,她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那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就这样被毁了,这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