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铃铛胡同的小院,从里头插上院门,才算松了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冷静下来不免有些后怕,自己刚一气之下,实在太过莽撞,安子和若是记恨报复怎么办?
却也明白,事儿都出了再后怕也没用,琢摸着自己绝不能在安记酒楼当大厨了,安子和可是酒楼的大管事,如今自己得罪了他,还在他手下当差,不是找倒霉吗,还是回府吧,让二师兄出来替她,也别等一年了,这就收拾收拾手里的银子赎身算了。
即便师傅在安府,又不是安府的人,自己赎身出来,想见师傅在外头也一样能见,得了自由身,以后就不会受制于人,安子和再想找自己的麻烦,也就没那么容易了。想好了,忙进屋收拾了收拾,回了安府。
安然没跟师兄说发生了什么,自己跟安子和的事儿,太荒唐,也太丢脸,也实在说不出口,更何况,也怕师兄知道怕要生事,虽自己拜师的时间不长,两个师兄却对自己真心疼爱,跟师傅一样,异常护犊子,要是知道了此事,跟安子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