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这种有爸妈生没爸妈教的东西也只配干这些活了。”有机会再把曾经被自己踩进深渊里的涂袄袄再踩一遍,柏宁本来就乐得快活。
“好歹也是做了一年同学,奉劝你一句,识相的话趁早夹着尾巴远离我们的视线,你要是自觉,放你一马也是说不准的。”
正当柏宁抱着倨傲态度的时候,涂袄袄开口了,她的声线是弱的,但里面的强硬瞬间便让柏宁产生了一种和她以往印象里极度不符合的压迫感,一种她认为绝对不会出现在涂袄袄身上的压迫感。
“高抬贵手?你是在开玩笑吧?”和以往的软糯不同,和前几天的冰寒也不同,涂袄袄的声音里是带着戾气的,就连眼神也扎出了满身的刺疼。
柏宁真的被吓到了,甚至她现在连把完整的话说出口也变得有点艰难:“你…你…”
她一直以为上一次和涂袄袄的对峙,是因为自己的心虚才被她唬住,但再次尝试涂袄袄这样的态度,尤其是这样更加可怕的态度,柏宁还是不由自主弱了气势。
“你果然一直都是阮轻微是狗腿呢,她说什么就跟着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