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林天宝还是喝了半斤白酒,脑袋也有些昏沉沉。
收拾停当,一众人也纷纷上了田地,忙活去了。
林天宝从厕所放水出来,没有绕过上院子回家,从原来路返回大院坝,却在走廊上听到旁边卧室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推门进入,田菊香正拿着墩子的相片哽咽着。
今年刚好二十四的墩子,本名吴厚德,可他品德不厚,人却生得体形庞大,从小就被人称呼墩子,到他成年后,人们都几乎忘了他的本名。
轻轻拍了拍田菊香的瘦削的肩膀,林天宝安慰道:“菊香嫂,你不要太伤心了,墩子这些年最得意的就是娶到了你,你高高兴兴的生活着,他在牢房中才会安心。”脑袋微微低下,林天宝从田菊香敞开领口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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