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把帐子放下。”李平想了半天,也只能这么办了。按照殿下平日里的习惯,一会儿就该沐浴完,过来就寝了。
何司仪上前将床帐放下,她不安的问:“总管,殿下万一怪罪该如何是好?”平日里床帐都是不放下的,要等殿下睡熟了,她们才会放收幔帐,熄灭宫灯,只留下角落里的两盏,让殿中不至于太过黑暗。
李平这会腿肚子都转筋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在作死。他心中不安感觉越来越盛,甚至连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在叫他停止这作死的行为,李平突然提声:“不行,快把人都叫下来,把被褥都撤换掉,重新铺床。”
何司仪松了口气,快步上前就打算挑起床帐,便就在这时,太子披着寝衣进来了。
“李平,你在这里做什么?”太子一眼瞄到李平,不满的问道。他不是该守在外间么,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奴,奴马上就出去。”李平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