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沅想的出神,指尖儿叫针尖扎破了,她“滋”一声回过神来,赶紧摇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抛到脑后去,再这么想下去,可不就疯魔了,不论明潼是不是重生一回,纵是也不能给这辈子的人下定义,上辈子走了一个圆的,这辈子就非得再走一回圆,便不能走直线了?
便把她竖在前头,也一样不知道以后,不如凭着本心行事,她把背心衫放在针线箩儿里,站起来伸个懒腰动动骨头,外头明洛却来了,她晒得满面是红,明沅看着就一惊急问她一声:“怎的?出什么事儿了?”
能叫她不撑了伞往太阳底下跑一回的定是大事儿,明洛喘了气,倒了茶一气儿喝尽了润喉咙,抬起手来扇着风,狗儿似的直喘气。
她脸上抹的粉,因着扑的厚,这会儿叫汗湿了,一道道的淌下来,她跳了脚去开明沅的妆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