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信息三,“能遇到你,我并不开心,因为,我又会有贪念。”
我强忍想打电话去骂他的冲动,手飞快的按在手机键盘上,“你的贪念是这么的猥琐。”
我刚想多打一个字,乔燃突然拿笔敲了一下桌面,我立刻镇定的毫不心虚的直视着他,他却把眼睛垂了下去,淡淡的一句,“散会。”
我顿时松了口气,心中却仿佛有种被老师抓包了的错觉,因为乔大总监临走前拿他那双气的扫了我一下,好像在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开小差吗,是我好心放过你!
可是盛森显然是不会放过我的,信息四又飞快的来了,而且和之前一样莫名其妙又深情的让人胃疼。
“我并不满足,你只住在我的心里。”
我懒得跟他再玩下去了,一身正气的回复他,“我住在我的家里,谢谢。”
在收到这四条琼瑶大妈气息浓郁的信息后,我觉得自己能保持冷静已非凡人。
回到办公室我勇敢的拨通了盛森的电话,恐吓他,“再让我见你发一次,我就喝敌敌畏,连瓶子都给吃掉,你信不信?!”
盛森吓的大气不敢出,在我的拷问下,他才如实招来,“是我一哥们教我这么说的。”
“他是不是花中浪子情场小霸王人称摧花圣手的西门大官人?”
盛森惊骇,“这你都知道?”
我对盛森的情商表示质疑,同时又不忍心伤他的一番深情,于是我自己就内伤了。
面对我爸妈的急切追问,我的心像是飘摇的破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我才能靠岸。
下班我悲催的跟乔领导一个电梯,我觉得我今年真是走霉运,为什么总是在电梯里和他狭路相逢?!
这次乔领导难得的主动跟我说话,我本应深感荣幸,结果又没什么好事,“薛小蛮,你觉得开会时间应该做什么?”
我真想一铁砂掌拍到自己脑门上,该来的总是躲不掉,他这种人不秋后算账就新鲜了。
我故意不回答,也懒得回答,只干笑两声,“呵呵。”
他显然对我无厘头的不回答只干笑的行为很不爽,皱眉看我,“呵呵?”
我回眼看他,拿出我的敷衍大法,继续喉咙里发出令他不爽的声音,“呵呵呵呵……”
很明显乔燃根本就不吃我这套,“你以为你学傻瓜笑,就可以幼稚的躲过去?”
“啊?躲,我不明白领导您在说什么,我干嘛要躲。”
我的演技是那样清新自然,我就不信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结果,他却不疾不徐的开口,“以后开会的时候不可以再谈情说爱,虽然知道你有两个男朋友,左拥右抱,有时候可能会忙不过来。”
等等……我没听错的话这家伙是在讽刺我脚踏两只船,我的话也脱口而出,“谁有两个男朋友?”
“一个戴绿帽子的胖子,还有一个头皮光光的瘦子。”
我彻底败给了他对人像的形容功力,“……”
此时电梯声音响起,他直接走到我的前面,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升腾出一股恶气,这家伙我都没说他傍富婆呢,他竟然敢这么说我,简直是没天理了!
这个点儿我不想回去做电灯泡,给足空间让夏秋和杨冬子互相安慰,于是决定化抑郁为动力,直接往健身房跑,这一跑就是两天,我不禁佩服自己的毅力。
这两天我碰到了毅力惊人的乔燃,可能是时间点一致我们才会这么赶巧,第一天碰见他其实就是一个短暂的偶然,健身房因为四周都是大落地窗,只要站在窗台边楼下的场景都一目了然,我站在窗台边拉伸的时候,见他跟一个白人进了二楼的击剑馆,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放空,这家伙竟然会击剑?!
第二天我觉得自己霉星高照,刚在开会时被他点名批评,下了班却直接相遇在隔壁的跑步机,我吭哧吭哧的慢跑就已累得够呛,他却气都不喘一口的快跑一个小时,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我既惭愧又郁结,惭愧的是人家那么忙却能抽时间把自己锻炼成个练家子,我呢还大言不惭的在盛森面前喊工作忙只能抽时间上网和睡懒觉;郁结的是我为什么偏偏和他办了同家健身房的卡,搞得我想勤奋点来锻炼都怕遇见这位鬼见愁先生。
可是令我更郁结的事还是发生了,这天我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出来,本以为可以像昨天一样见不到他的人影了,结果当我哼着小曲儿走出健身房的时候,门口正站立着两个人在聊天,都说着流利的英语,我以为是俩外国友人,结果我却对上了乔燃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
而那个外国友人,长发扎成个辫子高鼻深目颇有星相,这不就是昨天那个陪他去击剑馆的老外吗?
乔燃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那个老外也停下手舞足蹈扭头看我,嘴巴张的老大。
我看着乔燃身上新换的那件灰色运动帽衫,再低头看看我身上的这件,完全就是同款,气氛一阵诡异的沉默,我尴尬的想快速开溜,没想到乔燃却先开了口,“薛小蛮,等我一会儿。”
这句话让我头发都快竖了起来,这不是惊喜是惊恐,他是不是又要找我算什么账了?
那个老外却是一脸笑意的拍了怕乔燃的肩膀,“yd。”
乔燃却笑了笑,看起来漫不经心,“dy。”
老外瞪大眼睛,摊手无奈,“”
乔燃却是无心领会对方的好奇,也不想解释,只是跟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