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发红的耳根,顿觉自己的耳根也跟着烫了起来,气氛暧昧的令人眩晕,尤其是望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我有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此时此景,我不争气的结巴了,“你……你……总要给我……考虑的时间吧。”
他长长的眼角微微垂下,投下一层朦胧的阴影,“在这件事上,我从未试过这样主动,但是我更讨厌因为某人的愚钝和不解风情而被动。明天早晨八点半我在楼梯口等你,你准时到,就代表你答应了。”
我呆滞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说的不解风情和愚钝的某人不就是我吗?
他却扫了我一眼,“我留下来陪你?”
我傻了吧唧的点头,又飞快的摇头,活像受了什么严重刺激。
乔燃走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就把看恐怖片的害怕丢到九霄云外了,乔燃简直比女鬼还具有杀伤力,我像个无头苍蝇在卧室走来走去,手心紧张的都发汗了,而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我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在心底骂自己,“薛小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