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骁只听不说,唇角的弧线越勾越高。
就喜欢他絮絮叨叨叮嘱的模样,眉眼平和,神情专注,叫她打心底暖出来。
看他又打开另一个包袱,还要再说,她按住他的手,道:“东辞,瓶上贴着你写的字呢,我自己能看。我不是孩子了,不用你事无大小,巨细靡遗地叮嘱我。”
魏东辞看着压在包袱上纤长的手,脑中却浮现她儿时白胖的小爪子。什么时候长大了,他也不知道,好像走了很长的路,又好像是眨眼之间,她已经变成大姑娘。
“可你还是我的小梨儿。”他握住她的手,暖暖的手十分有力,不似寻常女子的绵软。
“别老说我。你自己也要保重,医馆里的事多,你还兼顾三港武林,多少的烦心,自己多顾着些身体。那些……蛊虫,若是伤身,好歹想想办法祛除了。”她不知不觉温柔。
“放心,不伤身,若还伤身,我也不敢求娶你。”他笑起,爱极她此时春风似的笑颜。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如果这些破虫子还能伤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