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驴一脸苦相。
“这头叫驴!”
叫驴被骂了一声,咧嘴直笑。
且不说深夜里这两弟兄看守着劫持来的龙柔玉,眼睁睁瞅着椅子上绑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却不能碰一下,自然心痒难禁。柔玉被反绑着双手,嘴里塞着毛巾,想着能逃出去的办法,惊恐的眼睛不时看着二人,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惊恐的眼睛,变成了不可名状的难堪与尴尬,夹杂了羞愤。
孤独漫步在这里,都不想往下写了,太龌龊了,太恶心了,目不忍睹。
只见叫驴一声笑,拉开裤子,掏出自己黑不溜秋坚硬粗壮的玩意儿,在柔玉面前鼓捣起来,不时喘着粗气,在手里来来回回摆弄的东西,越发粗壮,又黑又粗,黑亮的顶端,泛着幽幽光泽。
这个动作,叫做手。
曹雪芹老先生在《红楼梦》里创造了意(可能是吧,曹雪芹没和孤独漫步说过,无法考证)这个词汇,后络小说中的yy。而叫驴当前的行为,是实实在在的手,没有意识领域里的东西,是客观存在的行为,竟然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儿,太龌龊了,太下流了。
自慰这玩意儿,本是私密的事,遮遮掩掩,怕人撞见,可这叫驴倒也慷慨大方,公然在别人面前动作起来,喘气渐渐粗重,身体开始摇晃。
柔玉羞得不敢看,脸扭过一边去。
叫驴却一边喘着一边笑着叫道,“小妞快看,好玩儿得很哩。”
柔玉自始至终不敢睁开眼睛,只听见面前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喘气越来越粗重,直到听见叫驴大叫一声,柔玉惊慌失措睁开眼睛,看到叫驴晃动着身子,摇摆扭曲,而手里抓握着的东西,突然一挺一挺的,pēn_shè出好多粘乎乎的东西,柔玉羞得又闭上了眼睛……
“叫驴,叫驴,让云哥看见了,不抽你。”
“云哥抽我干什么?”
叫驴喘息已定,急挠挠说道,“我又没碰那小妞。”
“哈哈,你个叫驴!……”
“……”
柔玉后来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闭着眼睛,低着头,再不敢看一眼这两个龌龊肮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