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也跟着托腮,“是挺久的,大抵男男之事,同男欢女爱不是一回事。”
“此言有理。”
卫六掐了一根断草刁在嘴里,望着远处还在背过身一本正经地等着的兄弟们,不觉心生同情。这是傻站了多久,又还要傻站多久?
柳行素整个人都沐浴在汗水里了,又痛又涩的身体让她勉强支起一只胳膊,而靠着她的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她靠在车内侧,轻笑着喘气,却被他圈住了手腕,柳行素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孤又被你摆了一道。”
她眨了眨眼,“有么?”
男人握住她的手坐起来,衣袍半敞,发冠被她扯落了,袖口被她撕破了,看起来狼狈而滑稽。但两个人是不对等的,反而是他稍显克制,她衣衫齐整。
白慕熙想生气都对这个女人提不起气了,她是他的了,他又不能真对自己的女人发火,只是,“你没中毒。”
她笑得狡黠,轻轻抱住了他的肩膀,“嗯?何出此言?”
白慕熙捏她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闷在她发间的声音瓮声瓮气:“中毒的人,一直都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句话你们懂了吗,中毒的人是木樨不是柳行素。作为一个抛头露面的女人,柳行素对男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