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也看着秦斐成,听见秦斐成这么叫自己,眼角带着轻微的、暖暖的笑意。
“父皇也是没有想到……”
“您是什么时候被他带走换了身份的?”
秦斐成叹息:“在北黎袭击西秦的那一天。”
秦执点点头:“和我猜的差不多,如果我那时候能猜到,您就不会……”
秦斐成摆摆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你的皇祖父……都是作孽啊!”
秦执对秦斐成的话没有发表看法,保持他惯有的沉默。
“……他在哪?”秦斐成问道。
“天牢。”
“说起来他也是你的皇叔……说起来,也算他应得的!”随后,秦斐成又推翻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秦执向秦斐成投去疑问的眼神。
秦斐成接着说:“你以前不是问过我和楚郁度之间的关系吗?王一盈离开西秦和亲去南楚之前,我和她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所以我一直以为楚郁度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一直再查,可是始终得到的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因为秦斐韬的出现,我知道了答案。”
秦执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秦斐成看了一眼秦执,随即转过脸去,看着床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