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门上挂一个牌子:间歇性失聪中。
俆嵩的妈妈不满意了,她一把抓过了俆嵩的手机,“你信不信,我这个月就停掉你的电话费和i。”
面对母上大人简单粗暴的威胁,俆嵩的回答更加简单粗暴,侧身抱着抱枕,就摆上一个葛优瘫装死。
“你说你今天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格洛米也不管了,家里现在是一片乱七八糟,出来相个亲还跟我蹬鼻子上脸了!”俆嵩的妈妈也生气了,“我现在很认真地给你说,要是今天的相亲不成功的话,我就直接扣掉你一半的生活费!”
哦哟哟哟,这爆料很足啊,夏然听得津津有味,咦,一向严谨自律的老干部居然罢工了,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啧啧啧,男神你要是因为我的话,我养你哦~
罐罐捧着西瓜汁,咬着吸管,一会儿看看俆嵩和俆嵩的妈妈,一会儿又低下头看看餐桌上故作深沉的某只兔子。
正在夏然耐心等着“情敌”闪亮登场的时候,其他几个闺蜜这时姗姗来迟了。
小罐罐刚想抬手打招呼,却发现这画风没对,咦,老鹅蛋的妈妈怎么也跟着来了。
正当小罐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小裤衩和二姨妈一左一右坐到了小罐罐的身边。
而老鹅蛋被她的母上大人推到了俆嵩所在的桌子上。
“这就是莫晓娥啊~”俆嵩的妈妈一看到老鹅蛋和她的妈妈,就很客套地站起来,笑着说,“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
在俆嵩的妈妈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在桌下推壤装死的俆嵩。
老鹅蛋的妈妈脸上略过了一丝尴尬,不过还是很客套地说,“一直都听说你家的孩子长得好,成绩也好,今天也算是看到本人了,确实和他们传的那样,很不错的孩子。”
老鹅蛋生无可恋地被她的母上大人按在了椅子上。
“喜欢吃什么?”俆嵩的妈妈将菜单递到了老鹅蛋的面前。
老鹅蛋这个时候正和小裤衩挤眉弄眼,所以一不小心就无视了俆嵩的妈妈。
老鹅蛋的妈妈再次尴尬,她呵呵一笑,“都可以的,我家孩子不挑食,咱们两姐妹,还在乎这些礼节干嘛啊。”
在确认了老鹅蛋就是俆嵩的相亲对象后,罐罐和夏然张大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好想感慨一下,这世界真特么的小。
因为老鹅蛋的相亲戏码的强势插入,所以小裤衩和二姨妈直接无视了本应该抢戏的小白兔。
“真惨烈。”裤衩戳了戳罐罐,“你回家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上演这种戏码?”
罐罐摇了摇头,“我才十九岁,我的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会这么早把我拉出去相亲……不过,再等个五六年,就说不准了……”
“老鹅蛋年芳不过十九,还未享够一个人的日子,怎么她的娘亲就如此想不开的,把她往外推呢?”二姨妈摇了摇手中的丝绸折扇,穿着她一贯喜欢的粉色汉服,慢悠悠地说。
“是啊,一个十九岁,一个二十岁,国家法律都还没有规定他们能够结婚呢,不知道家长们在瞎操什么心~”裤衩甩了甩自己的蘑菇头,很感慨地说道,“你们说,咱们哪天不会也像老鹅蛋这样被自己的老爸老妈拎出去相亲吧?”
“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罐罐有些郁闷了,“不管怎么说,一般的家长也不会逼着自己的孩子这么早就谈恋爱吧,至少二十五六岁以后才会相亲,那个时候,你们怕是早就有男朋友了吧?”
想到罐罐的取向,裤衩和二姨妈都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虽然目前她们都还是单身狗,但说不准哪天就火星撞地球,遇到一个爱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人了呢?可是罐罐不一样,在华夏这个以繁殖为目的而组成婚姻的大背景下,即便是他的父母再开明,也很难逃脱舆论的追杀,很难想象罐罐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夏然的注意力当然完全被对桌上的四个人吸引了。
出于礼节,俆嵩早已经坐直了身体,但仅仅也只是坐直了身体而已,他的目光依然聚焦在面前的红茶杯上,连头都懒得抬起来。
而老鹅蛋则一会儿朝着裤衩挤眉弄眼,一会儿又朝着二姨妈摊手,一会儿又向罐罐扮鬼脸。
最后,她干脆掏出手机,在女神经群里浪了起来。
而俆嵩和老鹅蛋的母上大人却相谈甚欢。
“你们家孩子毕业了,是不是准备继续安插到你们医院啊?”
“我们家老头子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是要看孩子的个人意愿。对了,你家的丫头是小学教育专业的?这个专业挺好,现在当老师,寒暑假休息多好啊,教育自家孩子也专业~”
“哎哟哟,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谈到教育下一代了?哈哈哈。”
“我们两个不就已经把第一撇划上了吗?这年龄也合适,模样也般配,我看行,就等孩子们把剩下的一撇划上了。”
……
就在两个妈妈聊天聊的起飞的时候,她们的神经病交流圈也异常热闹。
女神经是小裤衩:@女神经是老鹅蛋人生的第一次感觉如何?
女神经是老鹅蛋:神清气爽,要不,你也来体验一次。
女神经是二姨妈:君不见翩翩公子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月老牵红线,佳偶能成双。
女神经是老鹅蛋:楼上的说人话。
女神经是二姨妈:人家长得那么帅,难得你老妈给你牵红线,还不抓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