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戏,没想到竟然是被搬来坐冷板凳的。
俆嵩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作为一个总裁,玩这样的小孩子把戏,有意思吗?再说一遍,罐罐和我没有关系,我们之间只是朋友的朋友。”
郭小四把玩着罐罐修长的手指,气场全开地看向了罐罐,“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恋情都不敢公布,这意味着什么呢?你觉得这样的男人会对你负责吗?”
罐罐:“……”
听着郭小四不依不饶的冷嘲热讽,即便俆嵩再好脾气都受不了了,他此时很想把郭小四拖去做一个开颅手术,看看他的脑神经是不是哪里搭错了。
俆嵩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加重了一点语气说道,“我再重申一次,我的取向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不正常?”郭小四斜睨了罐罐一眼,像是抓住了多么了不得的把柄一样。
俆嵩突然发现,作为一个理科生和文科生辩论是一种愚昧无知的行为,因为他们很擅长于断章取义和咬文嚼字,然后通过字迹的漏洞,将理科生攻击的体无完肤。
“随便你怎么理解,我在这里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俆嵩一边说一边拿过旁边的斜挎包站了起来,“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慢着。”郭小四刀锋一样的眉毛一挑,“我不喜欢你以后和他再次接触。”
俆嵩俯身将手掌撑在茶几上,盯着郭小四不紧不慢地说,“我似乎不是你的员工,所以你在我面前没有资格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我。”
说完,俆嵩拎着包就迈开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三甲医院的院长,三甲医院的护士长吗?”郭小四冷冷一笑,“好像现在的医院都挺害怕医闹啊。”
俆嵩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警觉地问道,“你想怎样?”
“比如说,如果有人在医院跳楼,并留下对医院管理制度不满的遗书呢?”郭小四的脸色没有任何波澜,说下了令俆嵩心惊胆战的一句话。
“人命这种事情,你以为是在玩过家家吗?”俆嵩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大惊失色,折返回来站在郭小四的面前,“你疯了?”
站在一旁的罐罐满脸震惊,他拉了拉郭小四的衣角,小声地说,“别再说了,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可已经失去理智的郭小四哪里听得见罐罐那若有似无的劝解,他也跟着猛然站起来,咬着薄薄的嘴唇,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一段话,“对,我是疯了我已经失去过一次,那一次失去让我已经发疯了,不可能再失去第二次,不管是谁再干涉我们,我都会使出我能使用的最残酷的手段!”
双方的战斗力都十分爆表,罐罐好怕好怕他们两个会打起来,他知道自己对付不了这两个,所以赶紧掏出手机给夏然打电话,希望她能快点过来解决这次的纷争,然而始终没有人接电话。
虽然俆嵩不认为自己会和罐罐有所瓜葛,可是大家同在一座城市,万一小学妹要自己做什么,也说不准会碰在一起,而且郭小四手中掌控着各种传媒微媒,相当于可以带动舆论的风向,他不想拿爸爸妈妈的工作前程开玩笑。
他不可理喻地狠狠说道,“为了满足你一点点私欲,你就非要用无辜的人命去抹黑一个局外人吗?”
“呵,局外人?养不教,父之过。”郭小四毫不客气地说道,“在他生出你这种不知礼义廉耻,夺人所爱的第三者的时候,他就从来都不会是局外人!”
俆嵩的脸色瞬间铁青,“我看生下你这种以自我为中心、草菅人命的反人类人格的变态才是一种悲哀吧!”
“俆嵩!”郭小四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地放在桌子上,咖啡杯的杯底碎出了好几道痕迹,咖啡顺着杯子的裂缝流了一桌子。
“郭小四!”俆嵩也毫不忍让。
“够了!”听到这里,罐罐忍不住嘶吼了出来。
郭小四和俆嵩大约是没有料到一向软弱的罐罐会突然发飙,所以一时间两个人都被镇住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密之安静,罐罐也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想好的长篇大论都卡在胸腔之中。
看着两双冷凝的眼神,罐罐憋了半天,莫名的喊了出来,“他是夏然的男朋友!”
郭小四听到这里,突然有一种被啪啪打脸的感觉,搞了半天,原来自己竟然吃了一个爱情局外人的干醋。
而俆嵩一下子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为什么自己居然不知道?
罐罐也没来得及和俆嵩单面解释,而是直接向郭小四证明了自己的推理。
他点出了夏然的朋友圈,将手机递给了郭小四,“你看然然这段时间晒出的图片,这餐桌和这狗狗,你应该在俆嵩家里见过吧?”
俆嵩一脸懵逼,他平时不太爱上微信,所以根本不知道夏然居然还发了自己家里的图片在朋友圈里。
想到夏然和李明并肩走出去的样子,俆嵩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夏然到底还发了些什么朋友圈,有必要的话一定要联系上夏然,让她把朋友圈里的内容删除了。
郭小四看着夏然的朋友圈,忍不住嘴角一抽,果然是呢,他再次觉得脸被扇的火辣辣的疼。
俆嵩这次懒得和郭小四打招呼,直接拎着挎包就走了。
格洛米被拴在咖啡厅的庭院一角,骑在格洛米背上的丘比特远远地就看到俆嵩走过来了,它一脸忧伤地揉着格洛米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