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手在地图上点点:“我就要建国,以后四面八方都是我国敌人!你母亲正往海外诸国结盟,现在不是打的时候。”
但他攥攥拳头:“不过你们都放心,等基业稳定,中原之鼎是我的!”
“结盟?”
段平搔搔头,取出一封信呈上,他到的这么快,其实送信而来。
信上有火漆印,显示机密。有来处,小印上刻着:大名郡主。
“上官知不要的那个益王长女?她给本王写信做什么。”南疆王说着打开信件,慢慢的浮出笑容。
把信丢给段平:“这信是给你的,你拿主意。”
段平接过一看也乐了:“她要和我联姻?”段平扁扁嘴,先不说他已有心仪的女子,纵然没有:“谁要去捡上官知吃剩下的。这位郡主在京里呆好几个月,没定亲就强压民女为上官知纳妾,”
南疆王在京里也有探子。
段平把信随手放下:“我不答应。”
“益王府上还有人马在手,益王有二殿下,而且益王地势扼住京都,是中原富庶之地。”南疆王提醒儿子。
“对啊,她不是要嫁给二殿下吗?”段平忍俊不禁:“怎么又寻上我了?”
再一想,隐隐气愤:“二殿下又吃剩一回,就归我了?我不要!”
南疆王微哂:“那你自己回信吧,随便你怎么写。”他想着,益王离他太远,而短期他并不能逐鹿中原,益王府郡主对他来说,现在并不在重要位置上。
段平全权决定,他有所明白。低下头想想,把信又看一回。
信中所写,大名郡主久仰段世子,深深倾慕之情。段平拧眉:“她能带来多少好处,总得让我知道知道。”
叫来自己的小厮:“拟信,就说我也倾慕郡主,本有意登门拜见,奈何她那年相中的是上官知。再问候她可好。”
南疆王笑了:“你倒也狡猾。”
将军们纷纷恭喜王爷:“世子运筹帷幄,将追王爷。”
……
石蛟率领大船沿海而下,在东海驻扎。他虽离开江南,但留有信使。楚芊眠往南疆的时候,石蛟开船。准备楚姑娘和南疆王开战,会在陆地上。石蛟从海上牵制。
“世子,益王府信件,王爷阅过,让世子定夺。”
石蛟接过,对着上面火漆印嘲笑:“你家机密,不见得与我家有关,打这印有必要?”
拆开一看,石蛟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意思?”随即放声大笑。
“哈哈哈……”
船舱外侍候的人进来,见到世子抱腹,就差滚到地上笑。
“世子爷,您有什么高兴的事情?高兴会儿也就结束吧,这样大笑也伤身呐。”
已经笑到上气不接下气。
石蛟忍住笑,告诉他们:“笑死我了,益王府的郡主,就是上官国舅儿子不要的那个,”
侍候的人也笑:“上官公子在西宁公然声明不要的那位?”
“就是她,”石蛟扑簌簌继续笑:“而且打算嫁给二殿下,她如今寻上我了。”
抛来信:“都拿去看,我再笑会儿。”
信上写着:世子风姿,素来倾慕,恨无彩凤双飞翼,顷刻得见君颜。君若不弃,请至家中相见。
这样看信,大船上一阵风般的传遍。石蛟走出船舱,听到三三两两的谈论。
“郡主生得好看吗?要是好看,世子爷去见见也没什么,说不定拔个二殿下的头筹。”
“二殿下除非傻子,他在益王府这些年,难道没有下嘴?有守着花不嗅的人吗。”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听说最早下嘴的是上官国舅的儿子。”
有人看见石蛟,对他笑道:“世子爷,那您还是别要了吧,这盘子黄花菜早就凉透。”
石蛟又笑起来,赶紧走开:“你别招我。”他的肚子隐隐不舒服。
立于船头上,海风一吹,海面出现楚芊眠总是从容的面容。另一个胖脑袋,则是突兀的挤上来。
石蛟含笑,想到楚姑娘,哪能不想到总赖在姐姐怀里的稷哥。
不知不觉的,把楚姑娘和大名郡主比较一下。
楚姑娘虽有西宁王和太傅支持,但乱世中收复诸省,凭的是自己。大名郡主左许一个右许一个,尽拿自己颜色说话。
美人的作用,自古有之,这一点不可笑。
但想到楚姑娘,就觉得这位郡主不肯花心思。难道楚姑娘一个人长两副脑袋,而她却空有容貌,大脑空空。
难怪上官知不要她,难怪上官知转而在西宁求亲。
啊呀!
石蛟恍然大悟。
上官知他应该也猜出楚姑娘的身份,所以他要求亲……以前就想过的这个心思,在接到大名郡主示爱的信后,在石蛟心头烙印深刻。
对着海风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吐出。
“来吧。”石蛟对不存在眼前的上官知下战书道:“咱们比试比试,看看是你得到,还是我!”
京都贵公子之首,名声在外,石蛟曾不服气过,这一回也没打算服。
“世子爷,楚姑娘退兵。”
石蛟一愣,随后欢欢喜喜。到底是楚姑娘,不从容的仗她不打。
吩咐大船:“咱们等待十天,提防南疆王从海上沿杭州湾偷袭。”
……
能看到会稽城时,稷哥在姐姐马上道:“到家了。”
一来一回天气已暖,稷哥记挂的是:“可以种瓜瓜了。”
接来广西的官员,住城外消息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