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廷嘟囔:“这么好的一块石头,让你浪费了。”
元大胜也不满意:“大华是哥哥,我也应该是哥哥才对,为什么是大胜也一样?将来我用它,别人会问和什么一样?万一拿我比猫比狗,我可怎么回?”
上官廷乐了:“大狗不乐意和你比。”铁秀男哈哈。
石钦惬意地回元大胜:“你和大华哥哥可以一起盖章,这不就解决了。”
甩甩袖子掏掏怀里:“再没有了。”
“不行!”
楚行伍、上官廷、樊大华、元大胜嚷嚷:“给玉儿的是什么章,给我们看过,若是比我们的好,就不可以放过你。”
石钦跑回上官玉身后,露个小脑袋出来:“不给看。”上官玉护着他:“不许再闹。”
倪氏笑笑,视线回到丈夫身上。
春风明媚洒遍京都,花花草草都格外亮丽的季节里,人也不例外。而三个人,上官知白皙英俊,石蛟黝黑健美、吕胜英气迫人。
这一场比试就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也格外的好看。
上官知如矛裹冰雪,石蛟就刺吐海涛。吕胜花枪轻巧如宫衣彩舞,炫动出每人心中妙想。
汗珠,是他们最好的装饰,似玉山上晶莹光彩万倍。
到绝妙而又最好看的地方,全场没有叫好,而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想看的那个人。
所有的人,都看到心里去。
“开!”
三个人长声而笑,上官知收矛、石蛟收刺、吕胜收回花枪。相互间露出笑容,可见他们畅快无比。
上官知用一句带笑并且鄙夷的话结局:“再闹也只得心里想着,殿下如今是我家的人。”
“吁……。”吕胜和石蛟反唇相讥。
行车李已进去,带着孩子们进去,这一场比试告一段落。倪氏也彻底明白,原来能公开是一件美事。
客厅上和上官夫人坐会儿,上官玉体贴的请她去看石钦住的地方,和楚行伍、上官廷、樊大华、元大胜住在一起。
倪氏暗暗点头。
如果给石钦单独院子,一堆的使唤人,看似很重视,其实呢谁又知道是不是临时安排出来。
但是和主人住在一起,就几乎不会有怠慢的事情出来。
她去的时候,孩子们正在分东西。石钦带的东西人人有份,同时收到过年他不在时,购买的花灯等物。
因长公主离生产不远,倪氏没有拜见到,但内心已起敬意。一个能让石蛟倾慕到今天的女子,想来不是一般人物可比。难怪他在成亲前就要宣称,别管他心里住着谁。
……
楚芊眠就要到生的日子,肚腹隆起,不方便见人。她听到公公带着孩子们回来,石蛟夫妻也到,也只能听听。上官国舅要见她,和上官知到这院子里。
打个照面,国舅就想笑。媳妇是他满意的,又准备带来第三个孙子。
“你觉得好吗?”
上官国舅虽知道不应该,目光也在大肚子上瞄着。
楚芊眠没法子羞涩,长辈们个个如此。说声好,就问道:“父亲有话要说。”
“是啊,你虽不方便,却也要听听。”
“父亲请。”上官知扶住妻子,对房里指引。
坐下来以后,就要临盆的身子看着更壮观,国舅忽然问道:“可看过?”
“是个女孩儿。”
国舅一开始有失落,再数个数目,第三个,重打笑容:“石钦守这几年,便宜他了。”
上官知在知道是小姑娘时,就已想好。此时父亲走神,他也跟着走:“回父亲,女儿的聘礼,给铁家咱们不会差,石家差了咱们的可也不行。”
“喏,给你。”上官国舅取出一个礼单:“这是东海王先行拟定,具细,你们夫妻斟酌。”
上官知接住,这就促眉紧眸,一丝不苟的看起来。楚芊眠抚着肚腹的窃笑,让上官国舅看到,国舅一怔之下也失笑:“知儿放下,为父是来和你们说正事。”
上官知目光胶着:“我再看一眼。”
“孙女儿进家,你再看不迟。”
上官知愕然,这才发现自己痴。放下礼单,也是忍笑模样。但上官国舅说话时,他及时回魂,全神贯注并不敷衍。
“……就是这样,从我们去年出京就跟上,到西宁时我对老王说,今年就能知道,果然在东海王那里又见到一回。”
“这是担心您与两位王爷要说什么,还只是窥视权势?”楚芊眠颦眉。
“现在还不能知道,不过我和二位王爷见面,抛开私事的话,值得相当一部分人猜测。从皇上登基以后,针对南疆王建国,有关王爵的谣言就层出不穷。虽咱们家、媳妇家、俞家封王,但依然有密信呈到宫中,提出削减西宁王和东海王的兵马,免得再出第二个南疆王。我去见他们,接下来有些人要睡不着觉了。”
楚芊眠面沉如水。
针对西宁王和东海王的密章,很大一部分把新封的三位王爷也扫进去。
国舅封王。
俞太傅封王。
楚云期封王。
并不是所有人都服气。
拿着南疆王说话,拿西宁王和东海王开刀,未尝不是又一回向国舅的挑衅。
比如认为自己在全国乱中功劳不小,而官职不高的,大有人在。他们当然不会自己跳出来,为自己说话,绕个弯子却是可以。
近来,为崔疾说话的人可是不少。
说崔疾独力支撑一方天地,而背后没有西宁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