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愣怔了一刹那,隐约有些明白之前为何觉得明华的反应有些异样了。
无暇仔细回想这些,宁王只略微一顿就看向了对面的吴宇澈,神色认真沉声问道:“据我手下与京兆府人员同去隋府的手下所报,隋崛死于毒、药,浑身无一丝伤痕,可是如此?”
吴宇澈点头,把验尸的结果说的更加清楚一些。毕竟此桩命案涉及颇广,隋崛又在遗书之中自认了是当初毒害徐泽渊大将军的凶手,他料定会被招进宫中被详细盘问,自然不敢怠慢。仵作所写验尸的尸格他全然记下,此时与宁王一问一答,不见任何滞涩、迟疑之意。
隋墨脸色这才略微好看些,知道吴宇澈确实用心,虽然心系弟弟之死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在旁听着,想从这一问一答之中找出一些端倪来。
倒是上首的皇上,与宁王多年未见,又从来没有主动关注过他,此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