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黛暮知道这是在考她之前上的课还记得多少。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组织了语言才说。“谢公,名晋安字仲远,为谢家掌权人,排行第二,兄为谢晋冀,乃是幼安之父,弟为谢晋奕,乃是大家名士。喜好大概是垂钓,听闻许多人曾见过他独自坐在洛河边钓鱼。原则……不知道,老师您也没说过这个呀。弱点要是那么容易掌握,那谢公大概坐不到这个位置吧。”
“贫嘴。如果我什么都知道,你也用不到学了。”谢璋斟了一杯,放在她面前,无奈地笑了。
叶黛暮喝了一口,差点喷出去。“咳咳……老师这茶也太苦了。”
“先苦后甜,现在感觉到甜味没有?”谢璋微笑着看她。
叶黛暮皱着眉头,苦着脸,硬是把茶咽了下去,含着眼泪瘪嘴。“没啊。还是好苦哦。”
“维桢,人如饮茶。好好品尝吧。今日时候不早了。”叶黛暮还以为他要出宫了呢,很是兴奋地望着他。结果谢璋在她的笑脸前,残忍地宣布。“还有两位阁老的事情,你就写个小策交给我吧。”
天哪,为什么?叶黛暮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临时加作业什么的,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回到长生殿,她还是欲绝不振,懒洋洋地趴在那里不肯动弹。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