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当作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么?明知道她瘦弱还想欺负她,太凶残了!t^t
接下来,他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大手一捞,阿竹再次跌回了她怀里。这次他不再收敛气息,而且极为霸道地俯首贴着她的唇,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将她压到了那大红色锦被之上。
四月的夜晚温度适宜,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不过若是做些运动,也容易出一身汗。
阿竹感觉到自己全身已经汗水淋漓,而且是冷汗。她小小声地抽着气,脸色煞白,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你……你刚才不是说慢慢来么?”
“你受不住!所以速战速决比较好!”他亲亲她汗湿的脸,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安慰道:“乖,很快不疼了。”
放屁!她疼得快骂娘了!果然体型相差太大,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她昨晚做的那个梦一定是预警的恶梦!
发现他竟然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子一样直接闯进去,直接一杆到底,压制着她的所有反抗——简直流氓一样的行动力,就和他将她娶走时一样的流氓行动力……想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疼痛加上心灵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在她毫无预兆地哭起来时,轮到陆禹苦笑不已。
☆、第75章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从来都是新娘子的悲剧加惨剧。
阿竹虽然不知道其他的新娘子是怎么样的,但她觉得这过程实在是太凶残了,虽然没有血流成河,但距离苟延残喘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模糊中,她该庆幸的是,结束得比较快……嗯,她也没经验,这时间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吧?
脑袋仍是懵懵的时,她发现自己正被人抱了起来,抬头望去,透过帐内昏暗的光线,看到披散着长发的男人坐了起来,将她搂到怀里。
“爱哭鬼,别哭了。”他的声音沙哑,但语气里却有着调笑,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揩下湿润的泪珠。
“我没有……”阿竹下意识地反驳,尔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大哭了一场的事情,顿时闭嘴不言。
“是么?”他随意地应着,用手捋了捋她汗湿的鬓角,然后伸手探出帐外,然后拿了条干净的帕子给她擦脸,脖子,锁骨……
发现他的手往下滑后,阿竹差点又蹦跳起来,忙按住了他已经滑到自己胸部的手。
“乖,先擦擦汗,不然会着凉的。”轻易地将她镇压了,他继续为她擦汗。
阿竹僵硬着疲惫的身子,双目发直地瞪着他,特别是感觉到两人依在一起都是身无寸缕时,更让她有种想要死一死的感觉。他做得很仔细——应该说他自认为很仔细,但阿竹却觉得他力气过大了,也不知道真的是她的皮肤被药浴泡嫩了,还是他的力气于她而言过重。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王爷一定是第一次如此伺候人。
喜帐被放了下来,掩住了外面的烛光,床内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拉拽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直到他的手往下滑到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阿竹终于忍无可忍地曲起一条腿,趁着他动作被阻挡,顾不得自己虚软的身子,滚离了他的怀抱,趁机卷住了被单裹住自己,人已经贴在了最里面了。
做完这一切,阿竹感觉到先前使用过度的地方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滑了出来不说,而且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当明白了那些液.体是什么时,顿时脸色又是一黑。一定是受伤了,绝对的!
陆禹愣了下,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挣脱,看来虽然柔弱了点儿,体力是出乎意料中的好。闷闷地笑了一声,他又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扯了过来,说道:“过来,本王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顿了下,又道:“你受伤了,今晚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
陆禹撩起了床帐,随意地拾起地上一件衣服披上,然后下了床。
阿竹呆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脑子有了闲暇,终于发现他除了先前在圆房过程时霸道凶残了点儿,但无论是事前事后都极好说话,声音也是清清润润、温温和和的。而且作为个封建社会的王爷,他能在事后没有自顾自而是体贴地为她清理,怎么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也是极难得了,反而显得她有些矫情。
这么一想,顿时反省自己。
不过很快的,阿竹觉得自己真心不是矫情,而是这位王爷所做的事情已经破了她的羞耻心,让她不得不做出看起来极为矫情的事情。
当喜帐的一边被撩起,明亮的烛光射入了床上,阿竹慢了半拍方反应过来,便见随意披着那件淡青色便服、衣襟大敞的男人回到了床前。穿上衣服后,他显得斯文温和了许多,颀长的身材给她的感觉不再像先前那般危险,带着一种侵略性。但这敞着胸口……风景也太美了!
他坐在床上,先是将一条打湿的巾帕覆在她脸上,特别照顾了她的眼睛。先前她大哭了一场,怕她眼睛不适,所以给她敷下眼睛。
在阿竹有些感动时,却不想她身上的被子被人剥了,然后在她想要挣扎时又被人用蛮力制住了。
“乖,别动,先上药。”
随着这话响起,然后身下火辣辣的地方被抹了膏药,清凉的感觉瞬间便盖住了那种难忍的疼痛。眼睛被湿帕子覆着,便不影响她的脑补,她觉得此时这一刻的画在面一定是香艳之极——赤果的少女,张开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打开在一名异性的视线之下……即便是名义为上药这等神圣之事,仍是破了她的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