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她说最近身体明显比以前轻松多了,还让我带话来,让你有空的时候常去我家。”
“是吗,东哥,你有空的时候多留在家陪陪你妈,我看她一个人在家有些……”徐宁说出她的担忧。
“她啊……让她搬到我住的地方不肯,住那么远,离公司又远,我要是天天跑来跑去也不方便,后面我就不管她,有空的时候回去陪她两天。”
东哥无奈着,他知道他家老娘想什么,那个院子有太多她的回忆,她生了几个孩子,最后就剩他一个,尤其是他哥去世的时候,她的性格和习惯都变了,让她搬出来不要住那,可老人家性子倔,说了好几次就是不愿搬,他办法。
“婶一个人住还真有些不放心,东哥要不你给她买只猫或狗养着也好。”
老人一个人住那,出个意外没人发现就不好。
“过阵子打算找个人照顾她,接下来我会更忙,要开舞厅,得忙好一阵子。”
徐宁一听,果然东哥做得事就是跟她们不一样,这时候舞厅才刚流行起来,有一次经过,里面的音乐很另类刺激,她不想进去看看,可惜她年纪太小,不适合去那样的地方。
李文英觉得这个男人很厉害,才二十岁出头,就有这样的本事。现在可不是十年前,他们那边酒店舞厅开得很多,但是都是有钱的老板开的,不自觉地眼里带着钦佩的目光瞧东哥。
东哥脸一瞥就看到李文英时,暗惊……怪了!他也没说什么,对面的女人这是什么眼神啊,赶紧找个借口准备开溜。
“东哥……”徐宁刚想说他们舞厅开业,要到自家来订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厮就跟见鬼似的开溜走了,真是的。
“姐,走,把这盆花抬到后院去,太占地方……姐?”
唤了两声李文英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一向对情感很淡的徐宁是觉察不出什么。两人把一个大花盆抬到后院,又返回来,最后忙碌了一天才把店里整理好,不过年后第一天开业还不错,就做了几单生意,算是开门红吧。
晚上吃过饭闲得时候,李文英就开始打听起东哥的情况,听完之后有些叹气道:“可惜了,才二十出头,成分有些不好。”
李秀梅在旁边听到也说道:“可不是,都是做不正经行业,阿宁我都跟你说几次了,不要老跟他有来往就是听不去。”
“妈,东哥也还好了,没犯事挺守法的,就是名声不好,你看咱家在这半年,就没听到他欺负人或是他手下的人犯事过,说明他是个挺有能力又有约束力的人,管得了下面那些混混,想想如果没东哥,说不定这几条街会很乱呢。”
“别为他开脱,他们公司不是还有别人吗,年底的时候不是说把一家店铺老板都打伤了。”
“可那又不是东哥干的。”
徐宁想了想,东哥说过他们公司好像还有个合伙人,应该是那人的手下干的吧。
“总之离那个男人远些最好。”李秀梅没好气道。
再什么辩驳也改变不了东哥的名声,徐宁扶额,她妈妈为何对东哥意见那么大呢,脑子里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跟她爸有关,她亲爸当时好像也类似东哥,不正经上班,整天到处溜达。
跟表姐和自家妈聊会天后,徐宁就进屋修炼去了。
她妈妈不像石头那样每晚那么早睡,对于徐宁每晚睡前打坐很奇怪。于是徐宁就大方跟她讲了她这是修身养性,打坐入禅。说太多她听不懂,等下反而又担心她,只好解释是调养身体的方法。
李秀梅虽然对徐宁的话有些质疑,不过这半年来自家女儿确实长高些,皮肤白皙,脸蛋也有血色,越来越像姑娘了,就没多说什么。
过元宵节,这是徐宁一家第一次在县里过。
晚上不远的一个广场有个灯会,喜儿过来喊徐宁一起出去看。喜儿家前两天刚回来,刘顺发要上班,一家子只得又搬来。
“妈,一块去吧!”徐宁走到李秀梅身边道。
“这……没人看家有些不好吧……”
“妈,咱们家就前面的花值钱,哪还有什么贵重东西让人惦记上,走吧!难得出去逛逛。”
自从搬到这里来,妈妈都没歇过一天,更没去过哪里逛。开店是自由,可是却没一天假,只有下雨天的时候才会闲一些,但是哪个人不想多赚点钱呢,所以不到不得已有重要事的话,一般店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会正常营业。
李秀梅擦了擦手,吃过饭家里的活都干完了,确实有很长时间很放松地出去走走。被徐宁这么鼓捣,觉得也行。于是锁好前后门后,一家子出去。
广场离的不远,一路走过去,家家门前都挂一盏花灯。节日的气氛很浓,大街小巷还能听到阵阵人声和燃放爆竹声。
“姐,这里人可真多。”
李文华却不以为意道:“这才多大,我们那里去年举办的花灯会可比这个大多了。”
徐宁见石头有些失落就道:“咱们这里是县里,人没城里那么多,这样的场面已经很不错了。”
徐宁知道表姐和表弟还有些不大适应县里的生活,没有他们以前生活的地方大和热闹。但这个县城已经不错了,靠近沿海,又有码头,来来往往经过的人很多。
进入花灯会入口,四周花灯辉煌,花灯的样式很多,有孔雀灯、二龙戏珠、还有造型新颖的各类动物的类型……各式各样的花灯绚丽多彩、不计其数,让人看了眼花缭乱。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