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月笑道:“其实伟里的意思就是人的感情不要太脆弱了,就算有人伤害了你,直接找他算账就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我实在是看不上那些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人,忒没骨气了。”
凌风道:“话虽如此,但有些人也是迫不得已,比如个穷人家的女孩被富家子弟看上了,怀了身孕,那富家子弟也是不认账,那女孩又能如何?她没有你这样的本事可以去找人家算账,要么忍辱偷生,受着众人指责养活孩子;要么只能去寻死,了此残生,这就是现实。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胆量和本领,他们更多的时候无法改变自己的人生,甚至因为自己的低~贱身份而遭受欺~凌,结束自己的生命反而是保留尊严的唯途径。”
花馨月沉吟片刻,道:“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我真是很佩服你啊。”凌风笑道:“都是有感而发,你看咱们连弄~了好几次,早就睡不着了,这样聊聊天也挺好的。”
旁边的郁思瑶忽然说道:“你们做归做,但是麻烦动静别那么大好不好,吵得人家根本睡不好,今天本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却要三~人~同~床,实在有点奇怪呢。”凌风搂~住郁思瑶,安~抚道:“老婆别生气,我与姐姐正在聊点事,把你吵醒了真不好意思啊。”
郁思瑶道:“既然知道不好意思,说话就别那么大声,不然看我怎么罚你。”花馨月噗嗤笑道:“看我女儿多厉害,我就喜欢她这个脾气,起码不会受丈夫的欺负。”凌风苦笑道:“我爱她都来不及,哪还敢欺负她呢。”
花馨月道:“那可说不好,男人最容易变心了,比如你最近和那个秦灵淑走的就很近,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了,秦灵淑与我们不同,你想泡~她的话,难度可是相当大呦。”
凌风诧异道:“你们怎么会看出我在追~她?这太离谱了,我根本都没有那个意思啊。”郁思瑶道:“昨天早上,她亲自过来找你,还为你解围,这在村寨是极为罕见的事情,而且自从你在她那里干活儿,就直很晚才回来,你们不是产生了感情,还会是什么?”凌风道:“我们只是普通的琴友而已,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花馨月冷笑道:“误会?我可没有误会你们,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难道喂看不出她对你有意思么,你呀可要小心了,让此女盯住的话,可要自求多福啦。”凌风苦笑道:“你们又开始卖关子了,总说秦灵淑不好相处,但是却从未告诉我原因,让我真是头雾水啊!”
郁思瑶道:“秦灵淑倒也没什么,反正她对你有好感是真的,而且对我们也有利,她是抗衡宋仁义的最大法宝,你可要多加利用,不能得罪了她。”凌风道:“我当然不会得罪她,秦姑娘对我直不错,而且厚待有加,她还说等前辈回来,会请他为我疗伤,没准我的功力很快就会恢复。”
花馨月惊喜道:“她真是这么说的?那就好了,秦灵淑虽然脾气傲慢,但是说话向来算数,她说前辈能救你,就八九不离十了,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们还是睡~了吧,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
三人又是简单说了几句,便各自睡去了,二天早起,大家梳洗已毕,又吃过了早点,才要各自话别,突然门口传来马蹄声响,凌风来到门前,见宋飞领着伙人策马飞奔而来。
凌风以为他又要惹事,便喝道:“你还想惹事不成?难道忘了秦姑娘对你说的话?”宋飞在马上拱手,道:“凌兄真是误会了,在下绝对没有挑衅捣乱的意思,是家父有请凌兄前去赴宴,你是新来的贵客,作为护卫队理应盛情款待。”
花馨月道:“他还有事去做,是为秦姑娘办事,难道你们连秦姑娘的面子都不给?”宋飞笑道:“秦姑娘也去赴宴了,正好你们起吧。”凌风没办法只好道:“那好吧,盛情难却,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花馨月和郁思瑶也来到他身边,花馨月道:“我们也要跟去,你没意见吧?”宋飞笑道:“家父本来就是邀请你们全家前往,我们已经带来了马匹,请上马吧。”凌风小声对花馨月道:“这山谷里还有马匹?”花馨月道:“山谷里本来有群野马,被驯服之后就成了战马。”
三人翻身上马,跟着宋飞的队伍向着南面走去,宋仁义的府邸就在村寨的南面,是村寨之中最高最大的建筑群,人还未到,远远就看见大门前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面色蜡黄,三缕长须,眼中却精光四射,身穿麻布长袍,手中拿着支竹扇。见大家到了,便热情相应,礼数甚周,此人不用猜就知是宋仁义了……
宋仁义殷勤接待,尤其见到凌风,更是礼数有加,拱手道:“近闻村寨内来了个少年英雄,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凌风回礼道:“在下不过是区区个废人,何劳宋前辈如此厚待,实在惭愧。”宋仁义嘿嘿笑了两声,道:“阁下绝非等闲人物,宋某虽然身居幽~谷,但是识人的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来吧,几位请进,这回客人都到齐了,我们该开席了。”
大家往里面走,来到大厅之内,秦灵淑果然已经等在那里,她谁都不看,只是拉着凌风坐到自己身边,另外还有几个人,男女皆有,岁数都不大,但是看来都是村寨之中有地位的人士。
宋仁义引荐之后,自己坐到主人的位置,端起酒杯道:“难得今天有了空闲的日子,宋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