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混在一起,甚至于秦篙,那个看似失踪,如今不知在何处的庶女,在前世也是听从秦箬的话。
秦筝坐在案桌后头,手上拿着笔,前头虽然一本书摊开着,却没有看进去,思绪万千,一点点地捋顺它。
叶炎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
今日秦筝因着拜见婆母和进宫,虽然回来换下了朝服,可改穿上的衣裳也比往日里要鲜艳华丽,发髻特意梳了仙女髻,珠钗满头,加之她身形窈窕动人,曼妙姿色难以遮掩,经过新婚夜的滋润,多了几分灵动的少妇韵味。
等到叶炎将她面前的书拿起时,秦筝才恍过神来,见他进来了,站起来,柔声唤了一声:“夫君。”她正在努力把自己塑造成最为完美的娘子的形象。
她走到叶炎面前,伸手就要替他解脖颈上的盘扣,想替他换一身常服,叶炎将书扔在桌案上,伸手覆盖住了她的柔胰,“你不疼?”
“疼?”秦筝疑惑的目光落在叶炎的脸上。
叶炎伸手将秦筝搂在怀中,她微微耸立的山峰触碰了一道火热。双腿不由得一软,双眸眼角微微泛上了一抹热气,双手不由得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羞红了脸的秦筝低吟道:“你,太坏了。”秦筝这才明了叶炎嘴里说的什么荤话。两人把亲密的事儿都做了个遍是一回事,可让她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叶炎凝视着她的耳垂,昨儿就发现她这个地方很敏感,只要轻轻含住,她就软了,好似一滩水,融入了他的身体中。
将人横抱起来,放在怀里,坐在了凳子上,叶炎的大手把玩着秦筝的小手,屋内的门关上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秦筝挣扎了下,没能挣脱出来,见周遭也没有丫鬟伺候着,便依了他,不敢在他怀里乱动,“我在想着二皇子与秦箬的事,我还是想不通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旧年的宫闱秘事叶炎能查出来,这样的小事却要多费些时日,只是从二人的举止亲密程度来看,加之二皇子心性,并不能是那种为了美色而昏头了。
更别提秦箬本就不是绝世美人,若是换成秦筝,他倒是信几分。秦箬这样的人生性也多疑,要不也不会在秦筝快要及笄时,她必须在场的时候,才让人动手去掳走秦筝。
叶炎一握一松她的手,唇角微微翘起,“说来也巧了,这事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
还是庄贵太妃想起的。
“你十岁那年进宫遇见了我,不过秦箬却是在你大伯父外放前一年宫宴进宫遇见了犯病的二皇子,只是当时二皇子不太受宠,本来他身上的病只要一两帖药下去就能好,却想用这病引皇上垂怜。”
“在凄冷的宫道上晕倒了,被秦箬遇见,坐在一旁哭,出来散心的太妃听到了小姑娘哭声,过来时发现了二皇子,让人抬了他去了住所,又让太医过来诊治。小姑娘得知是二皇子后,一直哭,太妃又没能从你堂姐嘴里问出家世来,只能让人查。”
“估计是这次,两人这才遇上了。”
秦筝默然了许久,想必当时二皇子晕倒也不过一会吧。不过二皇子能够在年纪那么小的时候就懂得将秦箬玩弄在鼓掌之中,或者说秦箬在年幼时就有了攀龙附凤之心,倒是令她惊讶。
秦筝压根就不知道,从小秦箬出门做客时,总是从他人嘴中得知了长公主与其他姑娘的不同之处,后来进宫时,又懂得了皇上、皇子与嫔妃权势与地位的荣耀。她心生向往的是比长公主拥有更多尊荣。
二皇子就是她的途径之一。
只是二皇子看不上她的容貌,却愿意栽培她,因为二皇子看透了她那颗充满野心的心。
“我何其有幸。”秦筝吐露出了一句话。
许是血脉里头的半个皇族血液在流淌,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为了权势的渴望,出卖自己的灵魂。她从小就养尊处优,只是在婚事上颇有几分不美满,之后便是挫劳一生,可重生后的她一切都很圆满,虽然能理解秦箬对高人一等的向往,却不能理解她践踏和肆意毁坏他人人生的歹毒。
“我也是。”叶炎握紧了秦筝的手,包裹着她的拳头,只轻柔地说:“你防着点秦箬,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如今两位皇子妃解禁,却失去了两位皇子的心。
“也不知二皇子妃知晓秦箬的存在么?”
叶炎充满笑意的双眸瞅着秦筝,叹道:“她不在。你是想示好二皇子妃?你不会忘记我们上次怎么坑她的吧?她说不定还记在心里。”
“谁说我要示好了,我这是借刀杀人。”秦筝笃定地说。
叶炎露出一丝惊愕,之后转而笑着摇头,“二皇子不是这样好摆布的。与其如此,倒不如想想你后天我们回门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回去。”
“你这是看不起我么?”秦筝怒目问,见他转移话题。
叶炎只能细细地解释给秦筝听,“二皇子心上最为在意的只有权势。既然二皇子因着二皇子妃的事让皇上伤了脸面,二皇子妃就算再蹦跶,也不能让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