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有些眼熟。”银子皱眉道,“脏兮兮的,是在哪儿见过?”
为了不触碰娃娃发达的泪腺,我们拿出干粮,继续无味地吃了一顿。然后看着她忙里忙外地烧水,撕扯绷带包扎,累到满额汗珠后才稍稍停息。
“苗苗,我们可以将来带这只狗回去天界养吗?他长得好漂亮!”娃娃居然跑过来,用天真的表情问出个恐怖问题,我口中馒头几乎喷出,立刻如拨浪鼓般地摇头拒绝了这个要求。
娃娃惋惜地思索片刻。又跑过来问我另一个问题:“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于是银子很有经验地告诉她:“你将那个狗翻过来。摸摸下面,腿中间有个突起的东西就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