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是陆风的继姐?
张晓的视线望向大厅,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何蕊娇弱的依靠在陆风的怀抱里,似乎不肯面对宫本,而陆风更是保护性的将何蕊护在怀里。
张晓怔怔的,她是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对他依赖性好强!而自己从来不曾了解他,认识他好几年,都不知道他还有母亲,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再婚,不知道他还有姐姐,他的世界,距离自己真的好遥远!
“我想回家了!”张晓淡淡的说道,不再看向大厅。
她与陆风之间的距离,仿若隔着银河般,他们就是分布在银河两岸的两颗星星,永远无法跨越这条河,她,感到好累,好累。
餐厅里。
何蕊头埋在陆风的怀中,呜咽着道:“沂南,你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宫本沂南轻轻一笑,仿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宫本,你到底要怎样?”陆风皱眉。
“要么她跟我走,要么她死!”森冷刺骨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宫本冰冷嗜血的眼神毫无一丝温度射在陆风的怀中的女人身上。
“你以为你是谁?”陆风怒气蓬勃。
“背叛我的女人,就该承受背叛我的后果!”宫本身上散发的那如同地狱般冷冽的寒气,像是恶魔蹲守在地狱和人间的结界,那气势太过邪恶和强大。
单眼皮凌厉的挑起,狭长的鹰眸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直视着何蕊。“雪儿,过来!”
“不!”何蕊一阵颤抖,“不,我不!你放过我吧!”
虽然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但何蕊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即使在陆风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还是觉得害怕,两只手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至极。
“你没看到她很怕你吗?”
“是吗??”宫本冷哼一笑,不以为然。“雪儿,你要知道,我数到三,你不过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念念了!”
“不——”何蕊猛地抬头,转过脸看宫本,脸色惨白如纸,一双美丽的黑眸骤然睁到最大,她惊恐瞪着宫本这双嗜血玩味的眸子,一股冰凉的冷意瞬间从她脚底生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你打算继续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就继续呆着好了,儿子你休想再见到!”
他阴沉的笑容冷到极致,阴鸷的眸光让何蕊瞬间一动不动。
“雪,别怕!”陆风扶正何蕊,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直视着宫本。“威胁有意思吗?”
“哦?!”宫本扑哧一下笑了,挑挑眉。“威胁这种手段我可是跟陆大总裁学的,你不就是经常用这种手段威胁你的妻子吗?我拿来用用,威胁一下我的女人,陆大总裁有意见?”
“你——”陆风浑身僵硬,是的,他经常这样威胁张晓,被人威胁原来是这种感觉,陆风皱着眉,脸色一沉,他注视着宫本,沉声道:“看来宫本先生对在下的私生活很是关注了?陆某可真是荣幸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何蕊美丽的眼睛凝聚起一层水雾,双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似幽怨又复杂的看向宫本,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坠落:“我求你,放过我……沂南,我求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宫本沂南腾地一下站起来走上前,一张寒霜冷酷的俊脸几近扭曲,阴冷的一笑:“除非……我死!要么你死!”
“你……”何蕊晃动了下身子,错愕着,震惊着,却从宫本眼中看到了认真,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雪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在我身下承欢的滋味了?我们的关系还没了结,你就这么饥渴的去找其它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副身体只有我最熟悉吗?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饥渴如狼似虎的你?陆风吗?你的继弟吗?他能满足你吗?”
“宫本沂南——”何蕊颤抖着低喊他的名字。
宫本沂南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那双鸷猛而毫无温度的冰眸注视着何蕊低垂下去颤抖不已的身子。
“宫本,你胡说什么?”陆风沉声吼道,声音阴冷的如三九寒冰。
“难道我说错了?雪儿,你不是说亲口说过你爱的是你的继弟吗?不是说念念是他的孩子吗?怎么,当着你的姘夫的面,不敢承认了?我们来说说,念念到底是谁的孩子好了!”
震惊着,陆风错愕地把眸光转向何蕊。
“我——”何蕊的眼泪落得更多了,或许是被逼得气急,或许是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她突然疯了似地大喊道:“为什么你要这样绝狠残忍?沂南,对!我爱风,我就是爱风,念念就是风的孩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你已经毁了我的一生,你到底还要怎样?我和你没有关系了,早就没有了!”
他的霸道让她窒息,只是这次他的到来,她感到他身上震慑心魂冷魅逼人的气势更具,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而他的双目更是嗜血的没有一丝的人性。
他冷酷的声音,残忍的眼神,都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陆风被何蕊歇斯底里的大喊震住了,他什么时候成了念念的亲生父亲了?
错愕着,陆风终于回神,明白是何蕊的一时口无遮拦,他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