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吃了早餐,陆风载着张晓去了医院。
下车后,他和她并肩漫步前行。
张晓小手垂在身侧,忽然感觉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那种十指交握的姿势,那样亲密的姿势,他掌心的温度袭来,她的心陡然炽热了起来。侧目望他,发现他也侧目望着自己,他薄唇轻启:“今天开始恋爱了!第一天,不许走神!”
她恍然,微愣。
他低笑,牵着她的手朝高级病房走去。
张晓低下头去,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这就是恋爱得感觉吗?电梯里,他一手牵着她,一手支起来,护着她,不让别人碰到她,姿势暧昧而让人温暖。
早晨的病房里。
十分的安静,清洁工早早打扫完病房。
伴随着晨起的阳光,何蕊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雪儿?你醒了?”宫本沂南低唤了她一声,声音透着惊喜和紧张,眸子里满是血丝,一夜没睡的罪证,就这么守了何蕊一夜,眼睛一眨不眨。
乍然听到宫本沂南的声音,何蕊知道,自己竟然又没死掉!黯然的别过头去,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原来她还是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逃不开宫本沂南的手掌心。
她以为,这一次,说什么都会死的,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为什么每次她都是绝望的非要死去,可每一次都真的死不掉呢?连死都这么难吗?
她不想说一句话,只是别过脸去,泪水在眼眶里,悄悄的滑出
“雪儿!!!”宫本沂南看出她目光中的低落,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异常的烦躁,他紧抓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眼中闪烁着起伏不定的情绪,“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想看到你!”何蕊冷冷的打断了宫本沂南的话。“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饿了吗?”不理会她的冷冷的语气,宫本沂南径直说着。“我让人送点东西来给你吃!”
“不需要!”她淡淡回了一句,事实上,她此时根本不想理他。
手腕处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点滴输入静脉,她抬眸看着那点滴一滴滴的滴入,眼中是无比风凉的哀默。
宫本沂南受不了她这种蔑视他的态度。
高大的身躯猛地将她罩进怀里,鹰隼般的双目直盯向她那双满是哀默的瞳眸,“何蕊,你真是无情,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甚至连念念都不顾了?你还算是个女人吗?你还算是个母亲吗?你这种女人配为人母亲吗?”
“我不配!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他,是你,是你强暴了我!”何蕊低吼了一声,语气颤抖着。
“哼!我强暴了你?”宫本沂南脸色瞬间阴寒起来,声音如撒旦般寒冷刺骨,带着一抹骇人的气息,一字一句的道:“你居然把那一晚说成是我强暴了你?!何蕊,你敢说那晚你没有动情?你没有沉沦?你逃避了六年,你以为这样的你,陆风会稀罕吗?你也只能在我的身边,如果你不逃离,我不会这样对你!是你,逼我变得这样冷酷!是你,将我逼到现在这样!”
“你滚!”何蕊似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爱你,我从来没有动情过,我就是想离开你,哪怕是死,也离开你!”
“何蕊,你非要惹怒我才满意是不是?”宫本沂南猛的捏住她的下颚,带着瞬间勃发的怒气,暴怒的吼道,他的手在颤抖,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惊惧,她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真心?他也只是爱着她而已!爱,也有错吗?
“宫本沂南,你怕了吗?”何蕊咬牙怒视着她,也凄冷的大吼道:“我不爱你,不爱你!我死也不爱你!”
“我知道!”他的语气突然低了下去,几乎听不到,面部的肌肉抽搐着,眼里迸发出痛恨的冷芒,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我知道你从来不爱我!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何蕊被宫本低低的语调惊得心猛的一震,泪水不可遏止的从眼角滑落下来:“宫本沂南,你放了我吧,我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现在这样逼我、折磨我,不过是占有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折磨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你的女人,有意思吗?”
“你觉得我还在乎吗?何蕊,你居然敢无视我!即使不能得到你的心,你也只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休想离开!”他突然上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边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边啃咬上她的肌肤,看着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狼狈,他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那种蹂躏她的独占欲,让他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恨不得狠狠的将她吃掉!
嘟嘟的敲门声突然传来,打破了宫本沂南接下来的动作,他倏地停住,皱眉,下床。
何蕊松了口气,死死的咬住下唇,吞回泪意。这就是个魔鬼,她永远不会爱魔鬼,她爱的一直是温柔多情的风啊!
门打开,陆风和张晓走了进来。
也许是看到了陆风,何蕊的眼泪顿时流出来,呶呶嘴,唤道:“风”
陆风没有走太近,他的手握着张晓的小手,就站在她的病床前,叹了口气,道:“何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真的太自私了!”
何蕊惊愕,呜咽的捂住嘴巴,神情激动的看着陆风,风说她自私?
“你可以不要任何人,但是怎么舍得下你五岁的儿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那么可爱的孩子,生下来你剥夺了他的父爱,现在连母爱都要剥夺,你真的太自私了!你是这个世界,我认识的人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