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欣赏着她失控又绝望的样子,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他故意把动作放温柔,一滴汗骤然从他的额际滑落到她的面颊。
张晓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让她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
凌乱的夜,凌乱的休息室,凌乱了的还有张晓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当一切尘埃落定,陆风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时,张晓蜷缩在墙边,头发乱了,唇边浮起一抹薄凉的微笑,空洞而绝望。
现在的她,像是破碎的瓷娃娃般,没有力气,没有精神,无助的似乎丧失了听觉,呆呆地环抱住自己,直到嘴角的微笑凝固,才起身,扯了扯自己的礼服,不管陆风,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陆风还在整理衣服。
张晓已经走了出去,没有人看到,她黯然的深眸里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冷漠
陆风再追出来时,竟然不见了张晓的身影。
“张晓——”他喊了一声。
走廊里,安静的可怕。
“你去哪里?!”陆风还在整理衣服。
张晓已经走了出去,没有人看到,她黯然的深眸里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冷漠
陆风再追出来时,竟然不见了张晓的身影。
“张晓——”他喊了一声。
走廊里,安静的可怕。
在陆风去监控室想通过监控设备寻找张晓时,张晓离开了宏景酒店,打车离开了。
“总裁,刚才这位小姐就躲在楼梯的上层,您进宴会厅后她就急速离开了!”工作人员指着监控画面说道:“呀!她出了大厦了!”
画面切到大厦门口的那个画面,一身黑色礼服的张晓急速走了出去,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很快离开。
“!”陆风低咒一声,她居然走了!“计程车的车牌多少号?”
“景tx673。”
陆风转身离开监控室,边走边打电话,“把我的车子开到门口,对,立刻,马上!”
他又打张晓的电话,没有接听,电话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
他本可以不去管她,但是她离开时那样的神情,让他有丝不安,那样绝望的一张脸在脑海里闪过.
布加迪在街道上穿梭,透过计程车公司,他查到了那辆车的车主,得到电话,打过去,才知道张晓已经下车了,她是在梨园小区下车的。
陆风得到消息,顿时一怔,那不是她没有去张家之前跟她妈妈的家吗?
是的!
张晓回了之前她和妈妈的家,这里虽然好几年不住了,但是一切都还有保留着,那是妈妈留给她的,一套两居室的小公寓,每个月,她都会来打扫一次,拉开沙发的罩子,蜷缩在上面,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寂寞,还有无力。
想到刚才在宏景被陆风按在墙上被迫承欢的一幕,屈辱感忆排山倒海地袭来,无助、愤怒、悲伤,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依然不够坚强,所以才会这样的痛?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出来,冰凉了一张俏脸。
没有去管,只是水渍越来越多,那些水渍从眼里随着忧伤迷惘的旋律流出,在口腔中形成难以言喻的苦涩,直抵内心深处。
她紧紧咬住下唇,然而失控的哭泣声终是奔涌而出,终至泣不成声。
她还能坚持下去吗?
婚姻,这段路真的太难走,她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人生的希望在哪里?是不是一直这样被陆风折磨下去?其实她真的不贪心,她只想要过最简单的生活,这一刻,只是对自由的向往都让她觉得是奢望。
痛哭着,心变得酸楚。
突然,肚子好痛,小腹传来一阵热辣辣的感觉,酸酸的,涨涨的,她的生理期要来了吗?每次来那个东西,她都会提前两天痛,应该又要来了。
忽然“轰隆”一记闷雷,将原来腹痛难忍的张晓骇得瘫在沙发里冷汗淋淋,要下雨了?
抹去眼泪,张晓深呼吸,强忍着腹痛去洗浴,待到温热的水淋下来,似乎腹痛稍稍有些缓解,抬起头来,看到镜子里自己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陆风留下的淤青,她的心又一阵苦涩袭来。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将张晓震得更加紧张,换了睡衣,来到卧室,腹痛的感觉依然,一阵接着一阵的很是难受。
后来哗哗的下起了大雨,张晓去检查窗户,隐约间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布加迪,只是突然一道响雷,她不敢在窗前站太久,便回到卧室,后来,听着雨声沉沉睡去
清晨,雨依然在下,只是大雨换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换下了衣服,庆幸以前的衣服还在,小腹也没那么痛了,在七点半的时候下楼,只是一走出楼道口,赫然看到门口处停着的白色布加迪。
被雨水冲刷过的车身崭新,看到她走出来,布加迪的车门打开,陆风就这么走了过来,穿着的还是昨夜的那一身衣服。
张晓错愕,他已经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让张晓有些不安的情愫,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好像是叫‘怜惜’!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身上还是昨夜的那件衣服,难道他一直在楼下吗?车子也像是停了很久的样子,猛然想起昨晚那辆车,她下意识地又瞅了一眼,好似一直在这个位置,而整个景城,布加迪似乎也没有几辆。
她的心里咯噔的跳动起来,抬头看着他,他正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等待着她说什么,却又含着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