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有些沮丧,难道说,我江枫千辛万苦见了姐夫一面,到头来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无奈的结果?
我这次调查组之行,终将空手而归么?
我注意到,蒋淑山和那个调查组成员的脸色十分平静,甚至都没有拿纸做记录。
显然,他们已经不知道盘问过向明多少次,而我姐夫的回答基本都一样,因此蒋淑山等人也就听不出任何新意了。
洪蕾低着头,不断将我的问题和姐夫讲述的重点在本子上做着记录,尽管有录音笔,洪蕾还是坚持用纸笔记录,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
姐夫讲完,我们几个谁也没说话。
蒋淑山两人是实在无话可说,而我和洪蕾一个在苦思冥想,一个在整理着笔记,也没心思、更顾不上交流。
我过电一般将向明的话从脑海中一一滤过,忽然,脑中似乎划过一道电芒,隐隐约约,我好像抓住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