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头顶突然多了一把白色的油纸伞,替她挡去风雪。
沈容和扭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的人,他穿着一身暗红色长衫,外面罩着白色披风,领口镶着白色的玄狐白毛,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风华,生生让周遭的一切黯淡了颜色。
她禁不住戏谑地笑道:“怎么,你连你同类也给穿在身上了?”同时心里暗骂一声,果然妖孽就是妖孽,怎么穿都风骚无比!
秦观勾唇笑笑,并未作声。
将油纸伞递给她,沈容和正奇怪他怎么突然想到给自己送把伞,就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扯掉披风,继而覆在她的肩上,围领前打了个结,将一身寒冷悉数挡去。
“你这人还真是不怕死,这么冷还穿这样少,也不怕冻死在外面。”略带责备地看她一眼,秦观不容分手又抢过伞,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