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叔把木片看过,神色不禁变得凝重,说:“韩军和楚军都很勇猛,大王不如考虑与其中一方结盟对抗另一方。”
“如何结盟?”姬迟稍显平静,问道。
“割地求和。”
“与谁结盟?”
“大王有何想法?”
“寡人没有想法,尔且说。”
“如今韩军来势汹汹,不易求和。所以还是阴结于楚,先探探它的态度。”
“如何结盟?”
“楚国地大物博,珍宝无数,若只用财宝贿赂楚王,恐怕不会受到重视。前次大王派陈冯去宛城,不就带去几车宝贝吗?结果楚王根本没放在眼里,还教陈冯原封不动地拉回来了。”
“过去的事还提他做甚!捡要紧的说!”
姬迟又焦躁起来。陈冯的那次出使简直是奇耻大辱,从宛城归来后就狠狠处罚了他,以致在家中躺了大半个月伤口痊愈。
戴叔又打了个哆嗦,说:“若要讨好楚王,唯有割地,献出城池。”
戴叔好不容易才从宫城回到家,一进大门险些瘫倒,幸好家人及时扶住。夫人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