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赚得钱、穿的戴的用的,肯定没有东州好。可是吃得好,全是天然食品,原汗原味,让人放心。日子悠闲,没太大的压力,其实也挺好的。哎,我想问问你,你对这件事儿怎么看?”说着曾兰喝了一口咖啡。
“我能怎么看,要让我看,就不让这些畜生回去,把他们全部杀掉,对外宣称酒店突然起火,然后通过媒体向访国道个歉行了。”
“这不行吧,这有点太过激了。人家就算有错也罪不致死。”
“那就来个毒的,把他们所有人都弄成太监,把他们的的东西分别装在一瓶子里,写上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不管走到哪儿,你也得本本份份做人!”
哈哈哈哈,曾兰笑了起来。“就是吗。怎么能让他们那么舒舒服服地就回去了?”
“你们省里的那些领导,就是典型的窝里横把自己的人抓起来杀头,却把人家护送回国。”
“你呀,人家是付钱的,而且付得价码高,你这样做也不对呀?”
“什么对不对,这是非常事件,非常时期。如果是一个人单独来,那么只是个例,而他们是一个学会,是一个组织这至少代表了是这个民族对我们的挑衅,这就绝不是普通的有伤风化的民间事件了。完全可以认为这是一起政治事件,既然是政治事件,我们就要用非常的手段来处理。作为一个大国,那我们就要有自己的血性,得做出必要的回应。”
“就是,其实真是应该好好教育这些小王八糕子,成什么了。”
说完这个,我们俩沉默了半天,那也许是对这起事件中那么多无动于衷的国人的愤慨和不满。
这是自从有历史以来我们国人从来不曾有过的拜金主义时代,整个民族为了钱都疯了,都变成了唯利是图的人。经济发展了,生活宽裕了,道德迷失了,没有底线了。
我和曾兰静静地坐着,她问我要了一支烟,我们一燃,在那个小包厢里静静地吸了起来。
我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吸烟。
她说干她们这行的都是上夜班,成宿成宿睡不着睡。有时候就只能靠抽烟提神。
我劝他以后少抽点烟,小小年轻的女人染上这毛病不好。
她一脸不屑,“活得时间再长些,又有什么用呢?贱命从来不值钱,我们的生活,哪里有人真的关心。等我挣几年前,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躲起来,买套楼房,过相夫教子的生活,对于从前的这些经历,我会起来,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曾兰喷出了一个个烟圈,烟圈向我的方向飘过来,渐渐套住了我。
抽完那支烟会,曾兰从对面起来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腿上,眼神迷离地对我说:“我今天来是给你做服务的,到现在都还没做呢,按照规则,我们这样出来,回去是要给老板交一部分钱的,如果你不做,我们按照规则是要赔一部分钱的。”
“没事儿,我想这次你们老板是不会问你们几个要的,就算是不做我也会给你钱,这个你放心。”
说完,我伸手从那皮包里拿出二百美元,递给曾兰。
“我让你知道陪自己人,就算不做也一样能挣一千多块。”
曾兰笑了,笑完后渐渐变成了哭和抽泣……
但她没有伸手接钱。
“我没有提供服务是不能收钱的,谢谢你了。”
我没有办法,把这二百美元卷起来,塞在了她低胸的衣裙上的乳罩上。
她扑上来,一把抱住我,坐在我的腿上,哇哇地哭,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