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一阵不好意思,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明晚四个人,钟小姐算你自己了吗?”
“呃……”钟弥没想到这层,“没有,我只是个小员工,他们领导吃饭。”
“你领导要是会做人,一定会叫你来的。”白老板把她面前的空碗收过去,一瞥干净的碗底,眼底浸满被食客赏识的喜悦,“我替你们留个六人桌。”
钟弥吃饱喝足,是高高兴兴地走的。
她走远后,后门的帘子被掀开,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打开了吧台的隔板,走出去,在她刚坐过的地方坐下。
“后面那屋有点挤,委屈温先生了,”白老板莞尔,“饿了吧?”
他与温徒认识数年,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来不过问彼此的私事。
这次却是从未有过的好奇。
温徒难得来他这里吃顿午饭,一看见钟小姐,第一反应居然是躲进了储藏室里。
正纳闷着,温徒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白老板伸手已经来不及:“哎……”
“这是钟小姐喝过的。”白老板本来想说抱歉,转念一想,还是收回手,“噢,还是当我没说吧。”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