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仵作的动作一滞,犹如惊弓之鸟,“这……行,一会我就随冷师爷去将这些案卷拿来。”
冷文宇抬眼将孙仵作瞧着,“孙仵作似是对这些案子有些恐惧?可是知道些什么?或经历了些什么?”
孙仵作取出酒、醋,“冷师爷有所不知,近来花巷河连续溺死了几个人,都是些喜爱寻欢作乐的富商家公子。”
指着那具盖着白布的瘦弱尸体,“这人是布庄王家的公子王询,昨个清早被人发现溺死在花巷河,但他家人说王询喝酒从来都浅尝而止,不肯相信他是酒后失足落水,硬要我验尸。”
他心有余悸掀开王询尸体上的白布,让冷文宇看个仔细,“王询肚中无水指甲中无沙,却‘肌肉不陷面色紫赤’‘眼开睛白,口齿开,牙关紧,手脚拳曲’……‘口鼻内无涎沫’。”
冷文宇见此已经心里有数:“口鼻内无涎沫,但尸身是在水中寻到,很可能被水冲走。这王询不是溺死,而是心疾发作。”
孙仵作得到认同,连连点头,“不错,就是心疾发作!”放下白布,开始料理起朱庆喜尸体,“哎!可惜冷师爷懂我,别人却不懂。
王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