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宇瞧着他怒急的锋锐眉眼,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笑,解释道:“柳姑娘应该就是我寻找多年的幼时恩人。”
是恩人啊。符一往那股子莫名怒气消散,也不在意什么柳什么烟的。无意中瞧见石桌上四个窟窿,眉间皱起困惑的褶皱,眼带怀疑地看着留有冷文宇四根手指插痕的石桌:“……你……确定病了?”
冷文宇以为符一往已经知道自己装病,就像是和王青秀平日玩笑一般,准备逗逗符一往。
她艰难坐到石桌旁,拿起茶壶颤巍巍地给自己倒水喝,撩起眼皮,倦怠地看他一眼:“你且看冷某这茶壶都拿不稳的虚弱模样,哪里不像是病了。”
符一往的印象中冷文宇不是冷淡倨傲就是云淡风轻,或者像是个随时要叨人的傲慢小公鸡。何时见过对方一步三喘神情委靡的模样,当真是一阵风就能刮走的既视感。
他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伸手抢过茶壶,随即不满地皱起眉头:“病了还喝凉水。”
符一往运内力瞬间加热茶水递给冷文宇。
冷文宇错愕地接过茶杯,一双上挑狐狸眼审视地打量符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