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宇目光一沉,琢磨着老衙役话里透着的意思,面上维持一片冷淡的模样。
却不等她张口细问,老衙役一脸难言之隐摇头叹气,追上自家大人——张煜。
冷文宇望着老衙役和张煜的背影,眼底浮现寒意。
王青秀面露夹杂着诧异愤怒的窘迫,示意的看冷文宇,“冷先生你觉得那老衙役是什么意思?”。
冷文宇对他摇摇头,“不论是什么意思。只怕都不是我们想要的意思。”
丁点镇府衙牢房。
阴冷潮湿,仅有巴掌大的窗户,只得用冒着烟的火把照亮。牢房很静,除了犯人喘气声,就是火把燃烧,衣衫摩擦、“塔塔”的走路声。
十多间牢房像笼屉般被一百多个脏兮兮的犯人塞得满满,汗味臭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
张煜在前头领路。
他左侧,周师爷帮着举火把。
右侧依次是身着同样浅青官服的涂县令,一身书生衣袍的冷文宇。
由于牢房走廊空间限制,符一往一副不情愿的跟在冷文宇身后,大摇大摆的横占一排。他背后垂着大辫子,随着他走动辫子还摇来摆去的,跟条尾巴似的。
王青秀和丁点儿镇的捕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