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三两日她便是瘦了大半,还是后头见着周遭总也静悄悄的,并无旁样事情出来,赵姨娘才敢去王夫人处应卯。又瞧着王夫人一如就往,并无半点异样,她方渐渐松了一口气,心内却不免也有些惊怕,不敢再做那样的事来了。
这些个事情,黛玉自是半点不知的。她眼见着府中渐次安稳,再无旁个波澜,便应下与江澄的邀约,定下后日过去相聚一事,又将此事告知贾母,自然稳妥。
却不知江澄见着她的信笺,一时却有些斟酌不定。半日过后,她才是一叹,又看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喜雨,道:“阿兄那里可有什么话说?”
那喜雨先前已是被派过去探视江源了一回,此时瞧着江澄神色颇有些凝重,越发不敢以素日含笑相待,便只是道:“大夫说的与先前一般,原是心思太重,且又染了风寒,方有些病症。如今已是熬了汤药吃下,烧热渐平,好生将养几日,必定妥妥当当的。姑娘放心便是。”
“虽是小病,如今却是断断续续折腾了几回,我